深度好文！当医生自己和亲人身患绝症时，他们却为何选择了最少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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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死……”

这是一位85岁老人全身插满管子，去世前反复说的一句话。

躺在急诊抢救室的床上，带着氧气面罩，喉部打了个洞，一根粗长的管子连向呼吸机，进食通过鼻孔，意识清醒但无法言语……医生的无奈，子女的顾虑、伴侣的不舍，他们挣扎着用已经没有灵魂的肉体延长生命。这种状态可能会维持几个小时，也许几天，也许是几年……

在ICU病房里可以迅速榨干一个家庭全部积蓄：用上呼吸机、营养液、护工等等，几千几万块钱，一下就花光了......

健康中国摄影大赛 廖敏 摄

这就是目前中国很多大病家庭的现状，在人生的最后几天里花掉了前半生所有的积蓄，受尽了痛苦，最终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有些时候，医生们却和我们普通人的选择不一样。

医生自己如何选择离开人间？

美国是癌症治疗水平最高的国家之一，当美国医生自己面对癌症侵袭、生命临终时，他们又是如何面对和选择的呢？

2011年一名美国医生，叫肯·穆尤睿（Ken Murray）发表了一篇文章《医生选择如何离开人间？- 和们普通人不一样，但那才是我们应该选择的方式！》（How Doctors Die？- It’s Not like the Rest of Us, But It Should Be！），在美国社会和医学界引起了轰动和辩论。

几年前一位名叫 查理 的非常有名望的骨科医生发现自己，竟然患上了癌症杀手——胰腺癌！

给 查理 做手术的医生是个业内名医，可以把胰腺癌患者的5年内存活率，从5%增加到15%，提高3倍！但是代价也是痛苦的，患者在治疗的过程中生活品质大大降低。

查理 拒绝了这位名医的治疗方案。第二天回到家，他关掉了自己的诊所，把所有的时间全都用在了和家人一起享受人生的最后时光上。他放弃了化疗和放疗，也没有再做任何手术。

几个月以后，查理 在家里病逝，亲人们都陪伴在他的身旁。在生命的数量和质量之间，他选择了质量。

在美国，有些医生重病后专门在脖子上挂着“不要抢救”的小牌，甚至还有人把这句话纹在了身上。

原因正是因为医生们通过多年的临床经验和“见多识广”，在工作中目睹过太多“无效治疗”。所谓的无效治疗，指的是在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采用一切最先进的技术来延续其生命。病人气管将被切开，插上导管，连接到机器上，并被不停地灌药。

作为医生，他们比我们绝大多数普通人都要明白，要不遗余力地挽救生命，可当医生自己身患绝症时，他们恰恰相反却选择了最少的治疗！

作为医生他们知道临终病人最恐惧的莫过于在巨大的痛苦中孤独地离开人间！他们明白药物和医疗手术的局限性，以及它们给患者带来的生活品质的摧残和巨大的痛苦。他们在人生的最后关头，选择了生活品质！

一名医生为患癌父亲作的最后选择

陈作兵，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主任医师、医学博士，在得知父亲身晚期患恶性肿瘤后把父亲送回了浙江老家。他并没有选择放疗、化疗，而是让父亲安享最后的人生，还特别向母亲交代，万一父亲出现昏迷或者呼吸心跳停止，不要采取积极的抢救措施。如果可能，就适当作镇静催眠让父亲安详地离开人世。

这是一个医生对自己父亲临终治疗方案的抉择。

陈作兵（右一）和父亲（左一）

“由于肿瘤晚期，全身转移，无法手术。同事亲友们纷纷提出一系列治疗方案，包括化疗、放疗、热疗等。以往都是我给别人挑选方案，现在轮到给自己的父亲决定治疗方案，我束手无策。”

陈作兵自己也做过许多次类似的抢救，心脏按压起搏（因为晚期肿瘤癌症病人十分虚弱，很容易压断肋骨），切开气管，插进直径超过三厘米的管子，上呼吸机，24小时补液，包括盐水、营养液，消炎药，阵痛药，镇静剂，即使是用最新的抗肿瘤药物，一针剂几千元，也不过是延长一个月或者几个月的生命，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病人意识似有似无，逐渐多脏器衰竭，有的脑死亡之后，家属依然会让医生继续抢救……

后来，陈作兵便送父母亲回老家了，老家四周群山环绕，自然环境十分优美。父亲回到村子，也少有人知道父亲的病情，陈作兵安排亲戚谁也不要多说什么，让父亲安静从容地过一段舒心的日子就好了。母亲陪伴着父亲，父亲不再吃药，不再打针，只吃些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母亲便每天换着花样给父亲做，“爸爸吃得很开心，一直到去世，他也没有像晚期肿瘤病人那样变得很瘦。”

我们面对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安详地离开

“科技发展到今天，医生面对最大的问题不是病人如何活下去，而是如何安详地离开。”

1999年，巴金先生重病入院治疗。一番抢救后，他终于保住了性命，但鼻子里从此插上了胃管，进食通过胃管，一天分6次打入胃里。胃管至少两个月就得换一次，长长的管子从鼻子里直通到胃，每次换管子时他都被呛得满脸通红。长期插管，嘴合不拢，巴金下巴脱了臼。只好把气管切开，用呼吸机维持呼吸。

巴金想放弃这种生不如死的治疗，可是他没有了选择的权利，因为家属和领导都不同意。每一个爱他的人都希望他活下去。哪怕是昏迷着，哪怕是靠呼吸机，但只要机器上显示还有心跳就好。

就这样，巴金在病床上煎熬了整整六年。他说：“长寿是对我的折磨。”

德国哲学家尼采说过：“不尊重死亡的人，不懂得敬畏生命。”

但愿每一个人看完这篇文章的人都懂得生的意义的同时，也能学会试着去理解死亡的意义！

本文编辑：鲁洋

部门主任：杨小明

参考资料：

①2012年5月17日健康时报·新闻版《美国医生的临终选择》

http://www.jksb.com.cn/newspaper/Html/2012-05-17/6197.html

②2012年05月17日南方都市报《一名医学博士给父亲的临终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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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理的病人可以出去旅游一下，或者换个地方让心情愉快，再次最重要的是病人临终前尽量减轻痛苦…… 公公的了脑梗，半身不遂，一直卧床。从此不能喝水吃东西，只能靠胃管。嘴唇干裂，只能纱布沾点水。一有痰就得用吸痰器，怕他抓，一只胳膊被布带固定住。口不能言，最初还能有时明白，眼神交流。开始，家人谁不盼望他能逐渐好转，但是，根本不可能。拖了三年多，最后还是去世了。真的现在想想觉得人走了更好，这样活着太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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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被北京四家顶级医院诊断为癌症的时候也打算放弃手术了，当时就想回老家陪陪父母，孩子大学快毕业了不需要再照顾，老公说陪我出去旅游。后来在同事和亲友的劝告下还是选择做了手术，因为肚子里肿瘤比较大了，还疼，低烧持续。结果手术之后病理至今不能确诊是什么病，手术的医院病理科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例，病理诊断报告出现“考虑”、“疑似”等字眼，也没有说是恶性肿瘤。手术后我没有化疗，去吃中药，身体恢复很快，现在身体挺好的，根本看不出大手术不到一年时间。很多病人其实是被吓死的心态特别重要，患病了千万不要害怕，人生总有一死，坦然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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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肺癌加转移性肝癌，检查出来的时候晚期，我告诉爸爸不要做检查不要动手术，保守型治疗就可以了，没人听我的，他们想采取一切措施去延长哪怕一分钟的生命，他们怕外人会认为孩子不努力救自己的父亲，后来折腾一个多月去世了。中国人永远活在别人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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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爸72岁，去年10月份检查出肺部磷细胞癌中晚期，烟龄40年，除肺部外无转移，当时医生说不能手术和化疗，只能放疗试试，我考虑老人体质不好，果断放弃并出院，医生说过不了3个月，我安排老婆留在家里每天做他喜欢吃的给他，同时交待所有亲人不要告诉他实际病情。直到今天，我老爸还活着，只是不能活动了，不能吃饭了，仅喝点牛奶或米汤，咳嗽有痰，大小便正常，躺卧长了会要求起身，应该也活不长了，但我觉得如果放疗就真的过不了3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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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37岁时单位体检，发现右肺有阴影，2016年5月份，北京中日医院做的手术，鉴定是比较少见的腺磷癌，双肺都有转移，属于4a期，出院后一直吃易瑞莎靶向药，2018年病情恶化，改吃泰瑞莎，也没有控制住，又改化疗，化疗3次后于10月份在协和医院病逝，个人觉得现在癌症虽然是绝症，但是科技在进步，一定要相信及配合医生，如果没有靶向药及后期的化疗我相信他不可能能坚持那么长时间，因为手术的医生也说4a期的生存时间也就一年左右，能坚持2年半也是不容易的，这个治疗真的是起了关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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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04年，被几大权威医院诊断为尿毒症，医生当面说，这个病就是对我判了死刑了，你是农村的，也没医保，放弃吧。该吃吃，该喝喝。当时我不到40岁，生活压力很大。我父亲是普普通通的乡村医生，回来后我们爷俩谈了谈，大医院不给治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就是我死了，父亲还有二个儿。很悲的。连续吃了几个月的草药，自己觉得有劲了，又去医院做生化全套化验，肌肝明显好转，至到现在，我还修理二十二亩果园。医院说是奇迹，父亲也说不明白，母亲和妻子就说是行善得来的，我就认为心态。

Mr_Tsang

我的岳父岳母相继得了肺癌，医生建议岳父化疗或者放弃，我作主化疗后给岳父做了手术，好了。岳母发现得比较晚，错过了手术，就做靶向治疗，但进口药物太贵，吃了一年仿制药，效果很好，因为严管停了药，不到半年走了。要相信医生，自己也要有判断能力，治病肯定要花钱，就要看是不是花在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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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09年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后已经昏迷，，ICU住了一晚，医生说可以手术，但是最乐观的结果是植物人状态，我几兄弟商量后果断出院，回来后我拉着父亲的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在我正吃早饭时，父亲安详的走了。现在想起来当时的选择是对的，他老人家没经历太多痛苦，儿女们伤心也是暂时的。我现在也经常和家人聊，如果有一天我也面临同样问题，我会选择痛快的走，而不是无质量的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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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哲学家尼采说过：“不尊重死亡的人，不懂得敬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