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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只有两种日子,有风的日子和风停的时光。在沙漠中行走,总要与源自内心的恐惧搏斗。
可在“库布齐”徒步之旅的后半段,茫茫沙海竟不再遮天蔽日。最后一日抵达恩格贝,翻过横亘的丘石,我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清澈小河蜿蜒流淌,花木芳草错落有致。沙漠腹地,竟然藏着一片如此美好的绿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沙漠中的绿洲
在蒙古语中,库布齐原为“弓上弦”之意,万里黄河九曲回肠,流经至内蒙古拐了两道弯,呈无比巨大的“几”字形,宛如一束弓弦,罩住南岸的鄂尔多斯诸地。历史上,这里曾是水草丰美、牛羊成群的原风景,汉代于此建立的朔方古郡,作为与北方游牧民族交流融合前哨,见证数世繁华。
“迤北直趋朔方郡,汉唐师出由其间。”在交通阻滞,资讯阙如的年代,富庶的“河套”区域,凝结着古人对边塞、对远方的完美想象,此乃思绪挣脱行脚的桎梏,所能抵达的心灵温柔乡。只不过,从前的人们,身体往往跟不上思想的步伐,漫漫历史长河中,滥垦滥伐、兵连祸结,掠夺性汲取,渐次摧毁了生态,沃土夷为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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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水草丰美之地
公元前127年,汉武帝调遣青年将领卫青,掌兵三万,出云中,北击匈奴,在击破敌军主力楼烦王和白羊王后,解除对长安的威胁,并收复河套大片土地。
随后,汉武帝在阴山以南的河谷地带,阴山南麓的长城,筑朔方郡治及下属县城。
“高山流水伯牙琴, 硕方寸土比千金。”朔方郡内多是黄河冲积的大草原,沃野千里,公元前122年,朝廷将关东贫民迁徙至此,后又调发六十万人马前往屯田,开垦这片一望无际的处女地。
△ 历史上,库布齐沙漠也曾有过“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样子
这里土壤肥沃、水源充沛,自古有着“黄河百害,唯富一套”之说。成吉思汗征西夏时,战马驰骋过现在的鄂尔多斯,手中的鞭子不知为何忽然落地,随行侍从俯下身子,正要捡拾,可汗阻止了他,勒住缰绳举目环顾,但见绿茵如毯,令人心醉神迷。下诏,称死后要葬于此地。后来,成吉思汗殁于六盘山,灵车将尸首运回故土,传说,经过鄂尔多斯时,车轮下陷难以前行,侍从记起了大汗生前的嘱托,将这片土地选做了大汗的陵地。
想象中的边塞
实际上,在秦汉时期的古文献中,迄今尚未检索到有关库布齐沙漠的记录。唐德宗年间,情况也已悄然变化,“为之弹剑作哀吟,风沙四起云沈沈”,抑或“沙场地无人兮,尔独不可以久留”的记载不绝如缕。曾经的水草丰美之地,遭遇到最早的侵袭。
到了明末清初,历经千百年的退化,绿洲渐变戈壁、砂石直至一片荒芜,古人对时间的感知是停滞的,文明进程中,想不出对抗之策。
△因为过度垦殖、连年征战,导致生态巨变
诗中的边塞是想象中的镜像,时而聚集了“牛奶与蜜”的追忆,时而饱含着对恶劣自然环境的无可奈何。这是一个矛盾体,透露出古时候人们时空观念的悲凉底色,是对外部世界的妥协退让,是对自身行动力的自惭形愧。可是,忧伤的背后,仍然蕴藏着不甘,以及寄托远方、着眼于未来的憧憬。
以前做不到的事情,有着外部条件的客观原因,但是现在,有能力也有恒心做得到。2015年7月28日,“中国第七大沙漠三分之一绿化成果”荣获联合国颁发的“2015年度土地生命奖”。时至今日,库布齐沙漠成为世界上唯一被整体治理的沙漠。
抵达梦中的绿洲
丰腴膏地,历经千百年退化成沙漠,又经过治理,再次成为绿洲。
早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科学院组织的沙漠考察曾设立站点,为开展沙漠综合治理研究积累了大量资料。几十年来,社会各界群策群力,为治理沙漠,奉献了智慧、心力与资源。
企业是这支造绿军团的中坚力量。例如,广汽本田深耕多年的内蒙古乌兰察布市东南部的兴和县,成效斐然。兴和县距离北京仅有240公里,新世纪之初,兴和县地区荒漠化趋势日益扩大,生态环境非常脆弱,沙尘暴肆虐,影响到整个华北地区的气候环境。
△ 广汽本田员工代表植树大合影
早在2001年,广汽本田就开始在中国北方植树。从2008年开始,广汽本田就与相关企业,携手投入内蒙古兴和县的植树造林工程。2008年—2019年的12年间,在绿化面积不到30%的荒地上栽植超过165万株苗木,绿化面积达到17300亩,生态环境初步恢复。这背后,包含着科学的方法,长期的坚持,有经济支撑的组织,以及更为重要的积极心态。
△左右滑动 分别为:山杏 萩 柠条 樟子松
在几代人的努力下,改进了几十年来摸索出的植树标准流程。有些沙漠地区不适宜植树,因为乔木会让地下水位降低,让地上的灌木和草死亡。而广本及相关企业根据兴和县的特殊环境,在树种选择及种植方法等方面,进行了周密的考察与研究,选择以油松和樟子松为主,山杏、山桃、沙棘等9种乔灌木为辅的生态混交林。
△ 第一、二期内蒙古植树成果
经过多年的研究与实践调研得出很多宝贵经验。比如,水平沟抗风强,有利于幼苗成长,樟子松更加适合干燥环境成长。此外,还实验多树种混栽方式,以提高林木的综合抗虫害能力。
十几年来,广汽本田众多员工都参与到了植树劳动中。一位员工曾在活动后谈到:“虽然是第一次来到内蒙,但眼前不是想象中的荒漠,过去十几年里种植的树木已郁郁葱葱,让我更有信心将这次计划栽植的树苗培育成未来保护内蒙的参天林木。”
△ “绿色未来,你我共创”启动仪式现场
在今年的8月3日,广汽本田依旧带领员工一同奔赴内蒙古兴和县栽植树苗,提升当地植被覆盖面积,促进草原生态保护。上午10点,本田技研工业株式会社常务执行董事、中国本部长水野泰秀,内蒙古兴和县林业和草原局局长孙江分别进行了致辞。随后,水野本部长和孙局长共同为纪念树浇水,象征着 “绿色未来,你我共创”2019年Honda在华关联企业内蒙古第三期第二年植树活动正式启动。
十二年扎实深耕,广汽本田种下绿色环保的希望种子,也改善了当地生态,为内蒙当地的生产生活提供了更好条件,给饱受沙尘暴之苦的华北地区提供了一道绿色长城。
△ 广汽本田工厂零排放水处理工艺示意图
作为一家车企,广本的企业文化,通过改善现代驾驶、出行的方式,展现得淋漓尽致。囿于交通限制,古人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只能通过想象,而在时空观耳目一新的当代,有条件有必要信奉更为积极主动的价值观。面对外部世界,要勇于改变,用行动力让世界一点点变得美好,抵达梦想中的绿洲。
(部分图片来自广汽本田、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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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方禾、李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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