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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在另一个星球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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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13 21:39: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似乎涛在这儿人缘极好,她总是用她那自然的、宽厚的微笑回答着人们各式各样的问题。不久,这里的一些主人要返回她们的工作岗位,我将此看成是我们也应该离开的信号。

我又戴上了面罩,在一片友善的祝愿声中,离开了宇航中心大厅。

我们又进入了飞台,立刻就加速朝远处一片森林飞去。飞台以每小时70~80公里的速度在离地5~6米的空中飞行着,空气温热而芳香。我又感到了空中飘荡着的音乐声,而这一切是我在地球上从未经历过的。

我们来到森林边,林中最大的树的高度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它们大约有200米高,直耸云天。

“最高的树有240米(地球米),米歇。”还没有等我开口,涛就解释道,“底部直径有20~30米。有些树有8000年(地球年)树龄。我们的一年是333天,26卡斯(Karses,海奥华时间单位)。一卡斯等于55劳斯(Lorses);一劳斯等于70卡西奥(Kasios),一卡西奥几乎等于你们的一秒。现在计算一下……你想先去你的住处还是先看一看森林?”

“先看看森林吧,涛。”

飞台明显地减了速,我们在林中滑翔着,有时甚至停止不动,以便我能仔细观察。林中树木大多在十米以下。涛带着我在这奇妙的森林大地上体验着奇妙的旅行,她能以绝对准确和熟练地驾驭飞台。飞台和她驾驭的方式使我突然想起了飞行地毯。

涛斜身向我,摘下了我的面罩。地面上的植物发出明亮而又柔和的金光,但我觉得这强度还可以忍受。

“现在正是你开始适应光线和色彩的时候,米歇,看!”

随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在非常高的树枝上有三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蝴蝶。这些生灵有着一米长的翅膀,鼓翼翱翔在丛林的上空,非常幸运的是,它们正向着我们飞来。它们飞得越来越近,我们能看到它们翅膀上那蓝、绿和菊黄色。

这个景象我至今也记得如此清晰,就好像这是在昨天发生似的。当它们飞过我头顶时,我能看到它们那形状奇特的翅膀边缘,飞得美丽极了!其中一只飞到了离我们只有数米的一片树叶上,它的身体上有金色和银色交错分布的环,触须绿得像绿宝石一般。它的长嘴是金色的,翅膀上面有着在绿色的背景上镶嵌有明亮的蓝色条纹和暗黄色宝石样的齿纹。而下面是深蓝色,但发着光,好像那色彩是从翅膀上面透下来的似的。

我不由得赞叹起它这美丽的身体。

栖息在树叶上时,这特大号昆虫似乎还发出一种轻微的口哨声。这使我很惊讶,我在地球上还从未想到过这种生灵能发出声音!当然,这儿不是地球,而是海奥华。这只不过是一系列让我吃惊的事件的开始。

森林的地面上,长着种类及其繁多的植物,一种比一种奇特,将地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有些灌木。我猜想,是由于那些高大的植物影响得它们不能很好地生长。这些植物小到像地面上的苔藓,大到一大丛玫瑰树。有一种植物,叶子厚得像手,而形状像心形、椭圆形,有时又非常长而细。它们的叶子与其说是蓝色的,不如说是绿色的。林中各式各样的花卉争奇斗妍,千奇百怪,甚至还有纯黑色的花。从我们这数米的高度向下看,景色壮观极了。

我们上升到了森林最高处,我按要求又戴上了面罩。我们从大树的华盖下飞入,在这些巨树的枝叶中缓慢飞着。

森林上方的光线极强,我们好像是穿行在一片晶体中。奇异的鸟儿在高高的树枝上栖憩,静静地瞅着我们飞过。它们的羽毛色彩繁杂,尽管我带着面罩,我仍然能觉得它们像是在庆祝节日般,穿着艳丽的衣服。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金刚鹦鹉,身上是蓝、黄、红和红黄色的羽毛。还有一种天堂鸟,高昂地走在一大群看起来像是蜂鸟的鸟儿中间。这些蜂鸟有两米五长,翅膀张开足有两米。它们的羽毛颜色鲜红,红中点缀着金黄色的斑点,而尾巴呈红色、粉红色和菊黄色,美丽的色彩把它们装扮得宝石般高贵无比。当它们飞翔时,翅膀下面显出柔和的乳状粉红色,而边上是一丝微微的淡蓝色。它们的头上有特大的冠,每片羽毛都有不同的颜色,有黄、绿、菊黄、黑、蓝、红、白和奶酪色……

在描述我在海奥华看到的那些色彩时,我深深地感到了力不从心,而词不达意。我觉得自己需要一整套新字典,而我的语言能力使我不能胜任这项工作。我一直有这种感觉:这儿的色彩都是从物体内部发出的,其种类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

在地球上,我们知道红色有十五种色调,而这里有一百多种……

不仅仅是这儿的色彩吸引了我的注意,同样地,自从开始这森林飞行,我听到的声音也不禁使我想问问涛。有些像是背景音乐,那样的轻柔;有些又像是笛子在远处持续地吹奏着。随着我们的飞行,那音乐似乎也在变化着,但音调仍是一样的。

“这是音乐吗?”

“这是成千上万只昆虫发出的振动。这种振动和某些植物颜色的振动混合在一起时,就会有这种音乐样的声音。这种植物像西奴西(xinoxi)那样,当阳光照射在它们的叶片上时会反射出色彩。对于我们自己而言,只有在我们有意调整我们本身的频率并与它相应时才能听到它,因为它是组成我们生命和环境的基本要素之一。蛮轻松舒服的,是不是?”

“的确这样!”

“专家们说,如果这种振动停止,我们的眼睛就有大麻烦了。这一点可能不大好理解。但专家毕竟是专家,尽管他们这么说,我们都没太在意,因为他们也说,这种振动停止的几率小得就像太阳明天就要分解为碎片那样。”

涛让飞台转了个湾,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森林,进入了一块平原。平原上有一条横贯的、绿宝石样的河流。

我们下降到离地面只有三米的高度,沿河飞行。河里有奇异的鱼在游动着。这鱼有些像鸭嘴兽(platypuses),和我们知道的那种鱼很不一样。河水清澈得像晶体,在这个高度上也可以将河底最小的卵石分辨得一清二楚。

抬头一看,我们正在向着海洋方向飞行。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有着很高的、像椰子树样的棕榈树在挥舞着它们那高贵的叶子。海洋的蓝色和小山岗上淡红色的岩石形成了极妙的对比。

大约有一百多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游泳,个个一丝不挂。

我多少有些眼花缭乱了。不仅仅是因为不断有新奇的事物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还因为重力的改变及对光线的持续感受。这种光线使我想起了地球,我现在看地球上的物体该有多么困难!

声音和色彩的振动也极大地影响着我的神经,我一个时刻高度紧张的人,现在完全放松了。就像自己躺在温暖的澡池中,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任凭身体在泡沫中飘浮……不,比那还要轻松——轻松得我都快要哭了。

我们在大约12米的高度上快速地飞过了这片巨大的海湾。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小点,有大有小,我想那是些岛屿,不用说它们就是我们在登陆前在飞船的屏幕上看到的那些岛屿了。

在朝着最小的岛飞行时,我看到无数的鱼群在海洋中扑腾,追逐着我们的飞台在海面上投下的阴影。

“它们是鲨鱼吗?”我问道。

“不,它们是达第克(Dajiks),你们地球上海豚的兄弟。你看,它们玩起来和海豚一样可爱。”

“看!看!”我打断涛的话,涛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笑了——我吃惊地看到一群人正朝我们飞来,但他们显然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他们垂直着身体,在距水面约两米的高度飞快地朝我们飞来,大家很快就交叉在了一起,彼此交换了友好的问候。一瞬间,一股幸福的暖流涌满了我的全身并持续了数秒钟——这是以前拉涛利曾让我体验过的,我现在将它当成是那些‘飞行人’对我的问候。

“他们怎么会那样飞呢?他们也是用抗引力技术吗?”

“不,他们的手腕上戴着塔拉(tara),那是像表一样的东西,手里还有一个利梯欧拉克(Litiolac)控制器。这两样东西用来产生某种频率的振动从而中和了冷磁吸引力,也就是中和了海奥华的地心引力。这样,即便是成百万吨的东西都会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使用有些像超声一样的振动,就可以掌握飞行方向,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在这里,如果要旅行一段距离,人们就用这种方法。”

“那为什么我们用的是这东西(飞台)呢?”我问道。心里真想试一试那种装置,它是绝对无声的。

“米歇,你不耐心了。让你坐飞台是因为你还使用不了利梯欧拉克。不加练习,你会受伤的。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教你的。看,我们快到了。”

真的快到了,我们能清楚地看到金色的沙滩,沙滩上有些人在晒太阳。几乎是一瞬间,我们就飞到了棕榈树叶下,进入一条宽阔的,两旁有着鲜花和非常芳香的灌木的通道。空气中充满了昆虫、蝴蝶和鸟儿们的声音。

飞台贴着地面缓慢飞行着。拐了最后一个弯,我们来到了一个小“蛋”旁。这小蛋位于小树丛和蔓状花卉之中。似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建筑物都像个蛋。这些“蛋”是多数平躺的,但也有尖端朝上的。墙壁是淡黄色的,没有门,也没有窗。眼前这个“蛋”是平躺着的,好像一半埋在地下一般。

它大约有70米长、20米宽——比起我前面见过的那些“蛋”,这个就小多了。蛋形屋外有盏灯,涛将飞台停在了灯下。我们离开飞台,进了屋。跨进屋内时,我感到一股轻微的气压,轻得如同一团棉绒。这使我想起了自己在跨进宇航中心时那同样的感觉。

这些建筑物因为既无门又无窗,本身就够奇怪的了,但其内部就更奇特!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样,总的感觉就像我们仍然在屋外——到处都是极其漂亮的绿树,树枝中间是蓝中带紫的天空。这蝴蝶,这花儿……

我看到有只鸟儿正栖息在“屋顶”正中,能看到它的脚底,好像它是被“钉”在了空中似的,其效果相当奇特。唯一能让人感到是在屋内的是地毯,上面摆着看起来挺舒服的椅子和大台桌。这些家具当然是大尺寸的,以适应这些“大尺寸”的人们。

“涛,”我问道,“怎么你们的墙壁是透明的,而我们却不能从外面看进来?我们是怎么穿过墙壁的?”

“米歇,首先,这间屋子是由非常特殊的磁场建成的。我们按心愿复制了自然力。让我来解释一下,人、动物和矿物,体表都有椭圆形的辉光(Aura)和以太力场(etheric force),你知道这些,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后者由一部分电场组成,但更大程度上是由我们所称的Ariacostinaki的振动所组成的。”

“这种振动持续存在,在你活着的时候有保护作用。它和辉光的振动不是一回事。为建造这些住所,我们在一个核的周围制造了矿物质-以太振动。”

涛指了一下屋子中央、两把椅子中间一个像鸵鸟蛋大小的圆蛋,又说:“请你移动一下椅子好吗?米歇。”

我看了一下涛,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邀请,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事。椅子并不大,我试了试,椅子的确有点沉重,但我还是将它移动了半米。

“很好,”她说,“现在你把那个圆东西递给我。”

我笑了一下,相比而言,这应该是个容易的活儿。我看自己能用一只手就毫不费力地拿起它,但为避免掉到地上,我还是用了双手……我一个趔趄双膝着地摔倒在地。我真没料到,它会是如此沉重,重得使我失去了平衡!我站了起来,又试了一下。这次,我把吃奶劲都使出来了,但它还是纹丝不动。

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着,”说着转身走向那把椅子,将一只手放在椅子下面,将它举过了头顶。仍然用一只手,她又将它放了下来,显然并未用多大的力。然后,她用双手抓住那圆东西,又推又拉,鼓足了劲直至她的颈部静脉都鼓涨了起来,但那圆球仍然纹丝不动。

“它被焊在地板上了。”我说。

“不,米歇,它就是这屋的中心,移动它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我刚才说的‘核’。我们在它周围制造了力场,这力场强得风雨都无法穿透它。至于阳光,我们可以调节它的穿透程度。鸟也一样,它的体重尚不足以穿透这个力场,如果有较重的鸟儿落在上面,它会下陷,这会把鸟吓得立刻飞走,而不至于发生任何危险。”

“真机巧!”我说,“那么,门口的灯有什么用途?我们能从任何方位随便出入吗?”

“当然能啊,只是因为我们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随意进入可能会撞着屋里的家具。最合适的入口就是有灯光的那个地方。来,让我带你到四周看看。”

我跟着她,发现一个装饰得极其讲究的隔间。屋里有一个微型游泳池,好像是由斑岩砌成的。旁边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池子,池子里有只天鹅,弯着头、张着嘴……样子很是漂亮。

涛将手放到天鹅的嘴下,水立刻就流到了她的手上,又流到了池子里。她将手缩回,水就停止了。她示意要我试一试。这池子大约有一米五高,我不得不踮起脚、高高地抬起胳膊,但我还是同样地将水引出来了。

“真聪明!”我评价道,“这岛上有可饮用的水吗?还是你们也得打井?”

涛的脸上又一次显示出被逗乐的笑容,这种神情我已经很熟悉了。每当我说错了一些对她来说似乎是“离谱”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这么笑的。

“不,米歇,我们这儿的水源不像你们地球上。这个大石鸟下面有一个装置,她将空气从外面抽进来并将空气转化为所需要的水。”

“真是妙极了!”

“我们只不过是在发现和利用自然规律罢了。”

“如果需要热水,怎么办?”

“用电子振动力就行(electro- vibratory force)。要热水,你将脚放到这里;要开水,就放到那里。按钮在边上,它控制着这装置的功能……但这些都只不过是物质细节,没有多大意义。”

“这边,”涛说着,随着我的眼光,“这是休息室。你在这儿休息。”她指了指地板上一个厚厚的床垫,它比地板稍底一些。

我躺了下来,立刻就觉得像是浮在地面似的。虽然看见她还在说着话,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见了。后来,她在朦胧的帘子后消失了,这使我觉得好像是被包在厚厚的木棉样的“雾霭”之中。同时,耳边响起了音乐的旋律,其环境使人彻底地放松了。

数秒钟后,涛的声音又响起在了我的耳边,并随着雾霭的升起和最终消散,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站了起来。

“觉得怎么样,米歇?”

“舒服极了。”我十分高兴地答道,“但还有件事我还没看,就是厨房。你知道厨房对我们而言是重要的!”

“这边,”她说道,笑着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你能看到这些透明的抽屉吗?抽屉里面从左到右分别有鱼、甲鱼、鸡蛋、奶酪、乳制品、蔬菜和水果。这最后一个,就是你们所叫的曼纳(manna,即《圣经》中所称的天赐的食物,圣食——译注),那是我们的面包。”

“不管是你在戏弄我还是跟我玩,在这些抽屉里看到的不过是些红、绿、棕色和这些色彩的混合物罢了……”

“不是的,你看到的是这些食物的浓缩品——鱼、蔬菜等等,是最好的厨师用特殊的方法制作的、质量最高的食品。你吃了后,就会发现这些食物很好,非常有营养。”

涛又用他们的语言说了句什么,我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盘子。各种食物排列成极诱人的图案。我品尝了一些,味道真的好极了,虽然它们的味道和我这一辈子吃过的任何食物都不一样。曼纳,我在飞船上已经尝过了,现在我又吃了一些。我还发现,将它和其它蔬菜混合在一起吃则味道更好。

“你说,在地球上,这种面包被称为曼纳,地球上怎么会有它呢?”

“它是我们在宇宙飞船上执行任务时经常带的一种食品,很容易做的。只要稍微浓缩一下就行了,但又很有营养。事实上,它是一种全面食品,是用麦子和燕麦制成的。只吃它你就可以生存好几个月。”

就在这时,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前来的几个人身上。她们在树叶下飞着,在蛋形屋的入口处停了下来,松开了她们的塔拉,将塔拉放在一个大理石板上之后就鱼贯而入了。我高兴地认出她们是毕阿斯特拉、拉涛利和飞船上的其它一些人。她们脱下了航天制服,现在已换上了阿拉伯式的长袍,长袍上有着稍稍发光的色彩。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每件长袍的色彩是因人而异的。此刻,很难想象她们就是我在宇宙飞船上认识的、并与之交谈过的那些人。她们的变化太大了。

拉涛利走向我,微笑洋溢在她的脸上。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心灵感应告诉我:“你好像有些发愣,亲爱的,不喜欢我们的住处吗?”

她读懂了我的肯定和赞美,高兴起来,并转身向其它人转述了我的意思,大家立刻互相热烈快速地交谈了起来。她们都坐了下来,就像是坐在她们自己的家里一样。我却有些鸡立鹤群之感,因为我的个头和她们实在相差得太悬殊了。

涛走回厨房,装满了一盘吃食,不知她说了一句什么,所有的手都伸向了那盘子,盘子缓慢地升向空中。

盘子在空中环绕着,不用人真正触及,它就在每个人面前停下来。最后,它停到了我的面前。我极小心地生怕它翻倒了,这动作着实把大伙儿都逗乐了。我取了一杯水麦(hydromel)。盘子停止了周转,退回到它本来的位置,所有的手也都放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涛。每个人都感到了我的疑问,屋子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通过你所称的抗地心引力的原理,米歇。我们能很容易地将自己升在空中的,但这只不过是我们在闹着玩的把戏罢了,没有多大意思。”说完,涛双腿盘起,开始上升,升到屋顶之后又静止在半空中。我凝视着她,但很快就意识到我是屋中唯一对此感兴趣的人。的确,我肯定显得很愚蠢、木呆,因为大家都在盯着我。显然,涛的举止对其它人是司空见惯的,她们更感兴趣的是我面部那瞠目结舌的表情。涛缓缓地降到了她的座位上。

“这只是演示了你们地球上丢失的众多技术中的一种。米歇,现在地球上只有极少数人还有这种能力。过去曾有一度,有许多人在练习包括这种技术在内的其它好多种技术的。”

我们度过了轻松愉快的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在天空落下。

之后,涛解释说,“米歇,这个‘都扣’(doko)——即我们对我们的住所的称呼——将是你在海奥华短期旅行时的临时住所。我们现在该走了,好让你睡觉。如果你想洗澡,你知道该怎么样调节水温了。你可以在床上休息,但应努力在半小时内准备就绪,因为之后就没有灯光了。我们能在夜间和在白天一样看清物体,所以不需要灯光。”

“这房间有安全系统吗?我在这儿安全吗?”我担心地问。

涛又笑了。“在这个星球上,你睡在市中心的街道上也比你睡在地球上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守卫的大楼里安全。这里,我们只有进化程度非常高的生灵,绝对没有你们地球上的那种犯罪。在我们眼里,罪犯是最坏的野兽。就说这些吧,晚安!”

涛转身出了屋子,加入到她的朋友们中去了。她们肯定给她带来了利梯欧拉克,因为她和她们在一起飞。

我收拾了一下,就要度过我在海奥华上的第一夜了。

第六章 七位圣贤和辉光

一片巨大的、发着蓝色的火焰,周围闪烁着菊黄色和红色的光芒,一条巨大的黑蟒穿过火焰直冲我而来……一群巨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奔跑着,试图抓住巨蟒,他们上了七个人一起用力,才制止住了冲向我的黑蟒。可是,巨蟒转身吞噬了火焰,像龙一样又将火焰喷向巨人们。巨人们立刻变成了巨大的雕像,镇立在巨蟒的尾巴上。巨蟒变成了彗星,卷着巨雕而去,一直到了远东岛……(远东岛,Ester is land;又名复活节岛,Rapa Nui。位于南太平洋,距智利数千公里,是一个没有树木的孤岛。岛上有好多巨大的石雕。其中有些石雕高达50米,重数百吨。它们显然是史前遗迹,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他们的身世困惑了历史学家和地理学家达数百年之久了,没有人能对此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译注)

巨人们戴着奇怪的帽子在向我致意,其中一个雕像有点像涛,抓住我的肩膀说“米歇,米歇……醒醒!”涛在摇着我,微笑着。

“我的天!”我说,睁开了眼睛。“我梦见你是远东岛的一座雕像,你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是远东岛的一个雕像?我在抓住你的肩膀?”

“无论如何,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对吧?”

“不是的,但你的梦的确奇怪。因为在远东岛上是有个雕像,是很久以前雕刻的,为的是纪念我,所以冠以我的名字。”

“你刚才对我说什么?”

“很简单,米歇,我会在合适的时间给你解释的。现在,我们来试一试这些衣服吧,这是给你准备的。”

涛交给我一件五彩缤纷的外罩。我很喜欢它。洗了一个温热而又香气四溢的澡后,我就换上了它,一种舒适安乐的感觉出乎意料地弥漫了我的全身。我将此感觉告诉了涛,她正端着一杯牛奶,拿着一些曼纳在等着我。

“你的外罩色彩是根据你的辉光而设计的,所以你感到舒适。如果地球上的人们能够看到辉光,他们也会穿那些与他们自己的辉光色彩相匹配的衣服的,那样会使他们感到更舒适。他们应该更多地使用而不是追求色彩。”(追求,原文使用aspirin一词,通译阿司匹林,镇痛解热药。而aspiri是意大利单词,意为渴望,与英语中的aspiring抱负、志气类同;匹配并不是简单地相同,而是有一定的搭配和对比等关系的——译注)

“你所说的准确意思是什么?”

“我会给你解释的。你不记得人们这么说:‘哎,这些衣服一点都不适合她,她怎么一点欣赏力都没有?!”

“是啊,常是这样。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只不过是在选择衣服色彩上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底而已,或者在色彩的搭配上不怎么擅长罢了。就像你们法语所讲的,他们jurent或‘撞墙’了。虽然别人看着他们的衣服不舒服,其实这些人自己也不会感到舒服,当然他们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你提示说,是由于他们衣服的颜色问题,他们准会说你疯了。如果你解释说,他们穿的衣服的颜色应该和他们的身体辉光相匹配,他们更不会相信你。在你们的星球上,人们只相信他们能够看到的和触摸到的……但辉光毕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辉光真的有色彩吗?”

“当然啦,辉光振动发出各种色彩。你的头顶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里边有你知道的几乎各种颜色。围绕着头颅,有一个金色的光晕,但那只有在心灵极高的人,和牺牲自己来帮助别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现。光晕好像是金色的云雾,很像地球上的画家们用来表现‘圣人’和耶稣的那种光晕。光晕出现在他们的作品中,是因为在那个时代,有些艺术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听人们这么说过,但我还是想听你再多讲一讲。”

“所有的色彩都能在辉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暗淡。比如健康不佳或心地不善的人……”

“我真想能看到辉光。我知道有人有这个能力……”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辉光并明白它的含意。但这种人现在已经很少了。静一下,米歇,你会看到它的,不仅一种,而是很多,包括你自己的。现在,我要你跟着我,我们要领你看的东西很多,而时间不太多。”

我随着涛,她将面罩又加在了我的头上,领着我来到我们昨天乘坐过的那个飞台。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沙滩。

太阳刚从小岛后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围的岛屿。从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壮观瑰丽。随着我们在沙滩上飞行,从树叶间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丛中。沙滩上,这些蛋形屋的居民们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两两地漫步在沙子中。它们显然对我们飞台的出现有些意外。当我们行进时,他们的目光追随着我们的飞台。我觉得在这个岛上,飞台不是一个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多提一句,在海奥华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们通常都是一丝不挂的,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离较长的人们却都穿着衣服。在这个星球上,既没有伪善、裸体癖,也没有虚伪的谦虚(这一点我以后会作解释的)。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的另一端。涛使飞台加速飞行在海面上,我们朝着地平线上能看到的一个大岛飞去。我禁不住赞叹起涛的驾驶技术,特别是在到达岸边的时候。

随着临近海岸,我能辨认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他们的尖端是朝向天空的。我数了一下有九个,但树林中还散布着其它较小的和不容易辨认的蛋形屋。

涛使飞台升高了些,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涛把它叫做九圣城(Katra quo doj Doko)。

涛老练地将飞台降落在九圣城中心一个美丽的花园中。尽管戴着面罩,我也能感觉出那笼罩在九圣城的光晕比海奥华其它的地方更浓厚、凝重。

涛肯定了我的感觉,但她没时间给我解释,因为‘他们’在等着我们。

她领着我走进一个绿叶围成的拱形走廊,旁边有小池塘,池塘里水鸟在啾啾地鸣叫着,一些小瀑布在哗哗流着。我几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涛,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脚步。她显得有要务在身的样子,这可不是她的典型风格。突然,当我试着跨一大步想跳跃着追上她的时候,差点儿出了大洋相。这动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于重力差异,我一步没跳合适,一个趔趄差点掉到池子里!幸亏我赶紧抓住了池边一棵树,才免得出洋相。

最后,我们来到中央的大蛋形屋,在入口灯下停了下来。涛好像全神贯注了一会,然后才手搭着我的肩膀领我穿过了墙壁。一进去,她立刻取下了我的面罩,同时要我半闭起眼睛。我照办了。光纤从我的下眼睑射入我的眼睛。一会儿以后,我就能正常地睁开眼睛了。

我必须说,这屋子里的光线亮度和金色比我住的那个蛋形屋中的更强,最初相当不舒服。当时,我心里非常诧异。特别是涛,她平常言谈随和、平易近人,现在好像完全变了样。我纳闷,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蛋形屋直径准有100米。我们径直但是缓慢地走向中央,那里有七个座位围城半圆形。每个座位上都有人,他们坐着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起初,我还真以为他们是石雕呢!

看起来,他们很像涛,虽然他们的头发较长,面部表情更严肃,这使他们显得更为年长。他们的眼睛深处似乎发射着光芒,射得使人多少有些心里不安。使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这里的金色雾气比外面还要重,他们头部的金色光晕很凝重。

15岁以来,我记得自己没有对谁畏惧过。不管对方是多么的伟大、高贵,或是多么重要(或想象他们是如此),没有谁能以他们的社会地位而使我心虚胆怯。

我也从来没有在和别人讲话时感到不安。对我来说,国家元首也只是个人,当人们认为他们是重要人物时,我都感到好笑!我在这里说这些,是想表明石雕本身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然而,在这个房间里,一切都变了。

当其中一个人抬手示意涛和我在他们的对面面向他们坐下时,我真正地感到了惶惶不安。语言在这里已经显得苍白无力了。我根本不可能想象出这些浑身发光的人物怎么生存——好像他们是坐在火中似的,而火中放射出金光!

他们身体笔直地坐在用纤维材料包着的、木墩样的东西上,每个座位的颜色互不相同。他们的衣服也是如此,不同的衣服都与它们的穿戴者十分相配。

所有人的坐姿都是我们在地球上禅坐的姿势(lotus position),也就是说像佛教徒们打坐的那种姿势,双手放在膝盖上。

就像以前说过的,他们坐成半圆形。因为有七个人,我就认为中间那位应是主要的角色,旁边六个就应是助手了。当然,当时我不可能记得如此多的细节,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最中间的那个人向我打了招呼,他的声调和旋律美妙动听,但其中又明显地带着威严。出乎意料的是,他讲的竟然也是地道的法语。

“欢迎你来到我们中间,米歇。愿我们的神灵帮助和开化你。”其它的人也应声道:“愿神灵开化你!”

他的身体缓缓地升到了空中,仍然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向我飘来。这倒没有让我多少吃惊,因为涛已在早前向我演示了这种悬浮技术。出于内心对他绝对的尊重,我想在这位毫无疑问是伟大的、精神生理上高层次的人面前起立,我这么努力了,但发现不可能——我好像软瘫在椅子上了。

他就停在了我的前上方,将双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双手拇指相触停在了我的前额鼻子上方、松果体的对面(即双眉内侧连线正中,中医针灸的印堂穴部位——译注),而其余手指相触停在了头顶。这些都是涛后来向我描述的,当时,我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么一个震撼人心的事件中,细节根本就记不得了。

他的手在我头上停留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肉体好像都不再存在了一般。一股缓缓的暖流和绝妙的香气从我的身体之中像波浪一样散发出来,与空气中的、隐约可闻的音乐声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看见了对面那些人身上环绕着奇妙无比的光晕。当这个“首领”缓缓退回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身上放射出的、更强的光辉。这些色彩是我以前不可能看得到的。他们七个人身上最基本的色彩是一团云雾样的淡粉色,当他们活动时,身上发出了辉煌的、闪闪发光的粉红色。

他们发出的光辉将我们全都笼罩了起来!

当我缓过神来转头朝向涛时,看见她的周身也散发着极其漂亮的色彩,虽然不如那七个人的色彩那么明亮。

你会注意到,在我谈到这七个人的时候,我一直在称他们为“他”而不是“她”。

要解释这一点,我只能说,这些特殊人物的个性是如此强烈,他们的风采是那么高贵、伟大,所以,我感到他们有更多的男性气质——这并不是在贬低女性——我的反应是本能的。这多少有些像人们习惯想像美素塞拉为妇女一样(Methuselah 是《圣经》中的人物,活得时间最长,达969年——译注)。不管怎么说,是女人和男人生了我。

我知道他们身上发出的色彩就是辉光。我能看到辉光了——尽管不知道能看见多久——但我惊叹自己现在所看到的!

“首领”回到了他的座位,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着我,好像他们要把我看透似的。他们的确就是这样。

寂静出现了,似乎将永远这样寂静下去。我端详着那多彩的辉光在他们的身上闪烁、飞舞。有时,他们的辉光伸展得很远,远得就像涛曾经说过的,像“一束” 光柱。他们都有几乎是郁金色的光晕,境界清晰。

我知道,他们不仅能看到辉光,也知道辉光的意义。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场合是一丝不挂的。一个问题刺痛了我——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

还是那个“首领”突然打破了静谧:“就像涛曾给你解释过的那样,米歇,我们挑选你到我们这儿来,为的就是让你将来回到地球上报告一些信息,在某些重大事情上能给你们的人提出指导性的意见、建议和忠告。”

“现在已经是某些重大事件必定要发生的时候了。地球度过了数千年的黑暗和愚昧之后,出现了所谓的‘文明’。物质技术不可避免地发展了,这种发展在过去150年间是飞速的。地球上过去也有过另一个可媲美的文明,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有14500年了。地球上现在的技术进步,不但根本就无法和真正的知识相比,而且还会在不远的将来对人类造成危害!”

“其危害的根源,是因为它只是物质文明知识而不是精神文明知识。物质文明应当支持和有助于精神文明的发展,而不是限制和约束人们对后者的追求。在地球上,这种现象却在愈演愈烈,一切都在物质世界里兜圈子。你们地球上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

“在更大程度上,你们地球人着魔于一个单纯的目的——财富,人们一生好像都是为了财富而活。人们妒忌、吝啬,憎恨富人,蔑视穷人。换句话说,你们现在的技术一点也比不上14500年前,反而正将你们的文明拉向倒退,将你们的精神文明一步步地推向灾难。”

我注意到,每当这伟大的人物谈到“拜物主义”(materialism)的时候,他的辉光及其它人的辉光就都闪烁着暗淡和“污秽”的红色,就好像一时间他们都处在燃烧着的火灰之中……(本文的拜物主义主要指只注重物质技术的开发、研究和利用,而忽视精神心灵修养的人生观和世界观——译注)。

“我们,海奥华的人们,注定要在我们自己的原则指导下,帮助、指导、有时甚至是惩罚其它星球上的人们。我们就是处在这样一个位置的人们。”

好在涛在我们来海奥华的路上已经简要地给我讲述了地球的历史,否则,我听了这段话准会从椅子上掉下去的。

“我认为,”他说,“你已经知道我所说的‘危害人类’是什么意思了。地球上许多人都认为原子武器是主要危险,其实不是。最主要的危险是拜物主义!”

“你们地球人类追求金钱——对有些人来说,它是得到权利的工具;对另一些人来说,它是获得毒品(drug)的工具;还有一些人把它看成是拥有比邻居更多财富的象征。当一个商人有了一个大商店之后,他会渴望有第二个,然后第三个。如果他统治着一个小王国,他会想着增大它。如果一个普通人有一个他已经能和他的家人快乐地居住的房子,他会向往着更大一些的,或者拥有第二个,之后第三个……”

“为什么这么愚蠢?人总会死的,死时不得不告别他拥有的一切。也许他的孩子会乱花他的遗产,他的孙子会变成穷光蛋!他的一生都被困在了对物质享受的追求上,没有花足够的时间来提升他自己的精神层次。另外一些有钱的人们吸毒,竭力去寻找一种虚幻的天堂生活。这些人得到的报应绝对比其它人更多。”

“我知道,”他接着说,“我将要讲得很快,你可能跟不上我的话,米歇。但你应当理解我所说的,因为涛在你来的路上已经给你讲了一些相关的背景知识。”

我感到一种羞耻,几乎就像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我在此没法在自己不明白的情况下撒谎说“我明白”。因为,他能读懂我的心思,就像在读一本打开的书!

他开恩地对我笑了,他那像火焰一样的辉光此刻又恢复了原样。

“从今往后,我们将教导你,给你一个你们法语里所称的‘金钥匙’(the key to the mystery)。”

“正像你听说过的,宇宙之初只有神灵自己。祂用祂那无限的能力创造了现今物质世界的一切。祂创造了星球、太阳、植物、动物,目的只有一个:满足祂的精神需要。这是很合理的,因为,祂纯粹是个灵魂、精神(Spirit)。”

“我已经看出了你心中的疑问,为什么祂要创造物质的东西来满足精神的需要?我这么给你解释吧——神灵是在物质世界中寻找精神体验的。看得出你仍然不明白,但你已经有了进步。”

“为了有这些体验,祂想在物质中植入一小部份祂的精神。要做到这些,祂使用了第四种力——这个涛还没有给你讲——是一种纯精神的力。在此,宇宙法则也是适用的。”

“你肯定知道,宇宙的形式决定了你们太阳系九个行星围绕着它们的太阳转,同样,这些太阳又绕着更大的太阳转,这个大太阳就是这些小太阳及环绕它们的九个小行星的核……继续下去,就是宇宙的中心。爆炸,就是英语里讲的‘大爆炸’,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毫无疑问,有时会有意外和例外发生。如,有时行星会从太阳系里消失,或太阳系里多出一个行星,但最终,太阳系会重新回到它们的九个行星的基本结构。”

“第四种力的作用十分重要,它要把造物主想象出的一切都变为现实。它将极微小的灵魂植入了人体,组成了你们所称的灵体(Astral body)。它占整个人体的九分之一,也占‘二级自我’(higher-self)——有时称为‘超我’(over-self)部份的九分之一。换句话说,人的二级自我是一个整体,它将自己的九分之一派遣到人的躯体中,这一部份就叫做人的灵体。”(每个人都有一个灵体,每九个灵体组成一个二级自我。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八个灵体伙伴(spirit-mate)。我们世界上的孪生子彼此就有一对灵体伙伴。灵体伙伴之间很容易出现心灵感应——译注)

“进一步讲,这二级自我是三级自我的九分之一,三级自我又是四级自我的九分之一……,这种组成可持续追踪到本源。神灵的精神体验就是要经过这巨大的滤网才能获得的。”

“决不可认为那初始的二级自我和其它自我相比不那么重要。虽然它在低水平上工作,但它的作用极其重要。它能治疗躯体疾病(地球上所称的精神疗法,Spiritual Healing,是在医师的二级自我的参与下进行的,不需要病人本人在场。只要病人允许,医师可以在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对病人加以治疗),甚至能起死回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临床上宣布死亡的人,在那些不报任何希望的医生们手上又复活了。”

“在这些例子中,常见的是人的灵体又愚见了二级自我。灵体在‘死亡’期间离开了肉体,它能感知到下面的躯体的存在,知道医生在拯救它的生命,也知道它所爱的人在为它哭泣。在这种状态下,作为灵体,它会觉得十分轻松——甚至有至福极乐的感觉。它通常会遗弃它的肉体——因为肉体是诸多痛苦的根源——而进入灵性通道(psychic canal)。通道的尽头是异常奇妙的光线,之后就是至福满足的状态,这光线就是它的二级自我。”

“如果在进入这个通道到达至福满足的光线之前,他有不死的愿望——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那些需要他的人们,比如说是年幼的孩子,他会要求复生的。在某些情况下,他会得到应允。”(这里指他的二级自我要求复生,而它的二级自我有能力判明他的要求是否真的是为了他人而不是单纯为了自己。如果是为了他人,二级自我会容许他复生的——这也是一种自然法则——译注)

“你在不断地通过你的大脑通道和你的二级自我发生着信息交流,作用就像是发射机和接收机。大脑通道直接传输着你的灵体和你的二级自我之间的特殊信息。你的二级自我在持续地监测着你,日夜如此,甚至能将你从意外事故中解救出来。”

“比如说有人要搭乘飞机,可是出租车坏在了去机场的路上;叫的第二辆车也坏了,再叫第三辆也是如此……怎么会这么奇怪?你真相信这种巧合吗?要搭的飞机在30分钟后就坠毁了,无人生还。”

“再如,一个年迈且有风湿性关节炎,只能蹒跚行走的妇女要过马路,车辆的鸣声大作,刹车声阵阵,然而她却能够出乎意料地安全到达马路对面。怎么理解这些事情?当时还不是她该死的时候,所以她的二级自我出面工作了。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她的二级自我激发了她体内肾上腺激素的分泌,数秒钟内,就使她的肌肉张力得到了增强,使她有能力跨过街道免得一死。”

“肾上腺激素分泌入血液使得逃离巨灾成为可能,或通过愤怒、恐惧来克服不可能克服的事情。但是,过量分泌的肾上腺激素反过来也会变成致命的毒素。”

“只有大脑通道才能在灵体和二级自我之间传递信息。做梦时——或者可以说是在睡眠中——还有其它的通道存在。”

“在睡眠的某些阶段,你的二级自我会招呼你的灵体,或给以指导建议,或以某种方式重新激励灵体,增强灵体的精神力量;或教育和开导灵体,使灵体得知解决重大问题的方法和途径。由于这个原因,你的睡眠不可被突然的噪音所打断,也不可被日间所接受的、有害的情感所造成的噩梦所打断。这一点很重要。”

“或许,你现在能更好地理解你们法语中的一句话——睡一觉,方法到(night brings counsel)。”

“你现在的躯体已经很复杂了,但它比起灵体和二级自我的层次进化过程就算不了什么。为了使你们星球上的普通人能尽可能地明白,下面我用最简单的词句作一些解释。”

“你们每个人的躯体中都有一个灵体,灵体给它的二级自我传递着你一生中躯体所感受到的一切。这些感觉体验要经过九级滤网才能到达围绕神灵的以太‘海洋’。如果这些体验主要来自于‘拜物主义’,他们首先就很难从二级自我网过滤过去——就像肮脏的东西不但不能通过水网,反而会把网眼堵塞住一样。”

“如果你能通过自己一生中无尽的生活体验,让自己的灵体得到精神心灵上的提升,灵体就会得到越来越多的精神智慧。如此进化大约500~15000年,你的二级自我就没有什么可过滤的了(你的二级自我就会得到满足,而使自己的灵体进入下一个进化阶段)。”

“存在于米歇躯体里的自我将会在精神层次上得到极大的提升,到达下一个层次。到那时,它就会直接与更高级的三级自我打交道了。”

“我们可以将这个过程与一个九级滤网相比较。就像让水通过滤网而去掉杂质一样,在经过了第一层过滤之后,去掉了一些杂质,但还有另一些。再通过一层滤网,再去除一些……当然,要让你明白这个道理,我不得不使用大量的比喻。”

“灵体在完成了它和二级自我之间的循环后,就脱离了二级自我而与三级自我结合,整个过程又得重复一遍。同样的道理,灵体此时已经是高层次的灵体了,它也就会到更高层次的星球上去。”

“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理解我的话,我也担心你不能完全理解我所说的这一切。”

“神灵(the Spirit)以祂的智慧通过第四种力创造了九级行星。你现在所处的海奥华就是在第九级,就是说,它是最高级的星球。”

“地球是一个初级星球,也就是说是在星级的最底层。这是什么意思呢?地球就像是幼儿园,重点在于教育基本的社会价值观念;第二级星球就像是个小学,灌输进一步的价值观。在这两个学校中,成年指导者的作用是不可避免的。第三级星球好像是个中学,要让学生探索更进一步的价值观;下一步,你将去大学作为成人而受到教育,因为你不仅会学到一定的知识,也要开始承担公民的责任……”

“这就是九级行星进化的过程。你的精神层次越高,你得到的益处也就越大。在一个较高级的星球上,高级的自然环境和基本的生活方式都会帮助你的灵体进化。在那里,你得到食物的方式反而越简单,你的基本生活方式也更简单,这使你的精神层次提升得更快。”

“在较高级星球上,自然环境本身也有助于‘学生’学习。当你到了第六级以上时,不但你的灵体,而且你的躯体都会因你的精神层次的升高而获得极大的改善。”

“我们知道你很欣赏这里的一切,你看得越多,你就会越喜欢这里,将这里当成是你们地球上所说的天堂。但是,比起你在进化成为纯精神(pure spirit)时的真正快乐、幸福,这仍然不算什么。”

“我不得不谨慎,不想给你解释得太多,因为你必须一字一句地报告,在你要写的书里不改变任何东西。极其重要的是,你不得掺杂进任何个人的观点观念。不过,别担心,在你开始写书的时候,涛会帮助你的……”

“在这里,你仍然可以有你自己的躯体,你也可以和神灵一起融化在以太中。”

说这些话时,它周身的辉光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明亮。使我惊诧不已的是,它几乎消失到金色的云雾里了,一秒钟后才又重新出现。

“你已经明白,灵体只住在你的躯体中的另一重身体中,它完整地记录着你在往生中所获得的、所有的智慧。”

“灵体只能在精神生活中而不可能在物质生活中得到充实。你的躯体只是一个交通工具。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死后就与它告别了。”

“我来解释一下,因为我知道这‘绝大多数情况下’把你搞糊涂了。我是说,我们有些人,包括我们星球上的所有人,能随心所欲地复制我们自己的身体。是的,你已经注意到了我们大多数人看起来像同一个年龄。海奥华是这个银河系三个最高级别的星球之一。我们中间一部分人能够、而且也的确是直接融入了我们所称的、伟大的以太中了。”

“因此,在这个特殊星球上,我们已经到达了一个近乎完满的级别。不但是在物质层次上,而且在精神层次上更是如此。但就像宇宙中所有的生灵一样,我们仍然有我们的任务。事实上,任何事情,哪怕是一颗简单的小石子,也有它的作用。”

“作为高级星球的生灵,我们的任务和角色就是指导及帮助其它星球上的人们在精神文明、有时甚至是在物质文明方面得到提高。我们能够提供物质技术方面的帮助,是由于我们在这一方面是层次最高的。的确,就像是作为一个父亲,如果年资不高、没有受过教育、做事不老练成熟,怎么能帮助他的孩子提高精神修养层次呢?”

“如果一个小孩不幸该受到体罚——有时不得不这样——这时,父母能不比孩子更强壮吗?某些成年人,听不得别人的劝告,实足得愚顽不化,也需要物质手段加以校正。”

“米歇,你来自于一个有时被称为‘忧伤的星球’ 的地球(the planet of sorrows),这名字的确恰如其份。因为这里面有个根本的原因——那里有非常特殊的教学环境。这并不是说,那里的生活艰难得以至于你们必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你们不能随心所欲地违抗自然规律,你们也不能随意毁坏神灵给你们准备的一切!也就是说,你们不能随意破坏神灵精心设计的生态系统。”

“有些国家,如你来的那个国家,已经开始注重生态平衡了,这是向正确方向迈出的第一步。但就是在这个国家,对水和空气的污染又做了些什么?对最糟糕的污染——噪音,又做了些什么?我说最糟糕,是因为人们,当然包括澳大利亚,根本就没把它当回事!”

“你可以问一问大家——交通噪音是否搅扰了你?得到的回答肯定会使你大吃一惊——85%的人会说‘什么噪音?噢,噪音,我们已经习惯了。’这完全是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那存在的危险!”

就在这时,涛拉,就是人们对这个大人物的称呼,打了个手势,我转回头,他在回答我心中的问题——他怎么能够说出百分数?怎么对我们地球上的事情知道得如此众多和准确?

回头一看,我吃惊地几乎喊了出来,我身后站着毕阿斯特拉和拉涛利。她们的存在并没有使我吃惊,但要知道我的朋友一个三米一、一个二米八,现在却都缩小到了我一样的身高了!

我的嘴肯定张得老大,因为涛拉都笑了。“你会明白,我们的一些人,有时、而且这些日子经常地和你们地球人住在一起的原因——这就是我对你的问题的回答。”

“接着谈谈噪音这个重要的话题吧。它的危险达到了‘如果不采取措施,灾难将是不可避免的’程度!”

“现在,我们来看一看迪斯科(dischotheque)的例子。那些习惯于听音量大于正常值三倍的音乐的人们,会使他们的大脑、躯体和灵体暴露在非常有害的振动中。如果他们能看到所造成的伤害,他们就会比逃离火灾现场还要快地躲开迪斯科。”

“但是,振动不仅来源于噪音,也来源于色彩。吃惊的是,在你们地球上这方面的科学研究并没有继续进行下去。我们的‘成员’报告了一个特殊的试验:一个能举起某一重量物体的人,在盯了一会粉红色的屏幕之后,总是会减少30%的力量!”

“你们的文明没有重视这方面的试验。事实上,色彩会极大地影响人类的行为。然而,要控制这种影响,就需要将每个人的辉光都考虑进去。比如,如果你想粉刷或给卧室贴墙纸,使墙体的色彩真正适合你,你就必须知道你辉光的基本色彩。”

“通过使墙的色彩与你自己辉光的色彩相匹配,你就能够促进和保持健康。另外,这些色彩所发射出的振动对良好的精神智力平衡很重要,它的作用就是在你睡觉时也存在。”

我不知道怎么能看到辉光中的这些重要的色彩。在地球上我们一般人也没有能力来感知辉光。

“当然,”涛拉在我还没有张口说任何话时就立刻回答了我的疑虑。

“米歇,现在十分重要的是,你们的专家们能发明特殊的和必要的仪器来感知辉光。这样,你们就能在未来的、关键的十字路口做出正确的抉择。”

“俄罗斯人已经对辉光照了像,这只是个开始。与我们的辨认能力相比,他们的结果就像只能读字母表中的前两个字母一样。辨认辉光用以治疗躯体疾病,根本就无法和将之用于灵体或生理身体方面的作用相比!这是一个精神领域的问题,也正是地球上的大问题所在。”

“现在,你们把极大的精力都花在了物理身体上了,这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如果你们的精神层次不高,你们的物质身体也同样不会好。不管怎么说,你们的物质身体总会被毁坏的,总有一天会死掉,而你们的精神,作为灵体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死亡。你越注意提高你的精神层次,你就越不易被你的物质身体所拖累,也就能更快地完成自己的生命轮回。”

“我们当然能够仅将你的灵体带到我们的星球上来,但我们却连你的躯体也带来了。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知道你已经明白了这个原因,对此我很高兴。我们也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的热情和愿望。”

涛拉停止了讲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但他那炯炯发光的眼睛还在盯着我。我说不出这样沉默了多久,我当时激动异常,几乎失去了思维和理解能力。但我知道这七个人的辉光在持续地变化着,色彩变得在此更清晰、在彼就更淡,而最外面的辉光变得像雾一样了。这雾一样的辉光随着向外扩展,变成更强的金粉色,逐渐将这七个人都遮模糊了。

我感觉到涛将手放到了我的肩上。

“不,你不是在做梦,米歇。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大声说着。好像要证明她说的是事实,她用力捏了我的肩膀,捏的那么重,使我肩上的伤在数周之后仍可辨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不到你会这么狠,涛!”

“对不起,米歇。但有时候我们就得用些反常方式。涛拉总是这么隐去——有时也是这么出现——使你以为这是个梦。我的任务是使你明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说着这些话,把我拨得转了个圈。

我跟随着她,按原路离开了九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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