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猩球崛起》中的脑科学之让动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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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猩球崛起》剧照

当凯撒怒视着马戏团管理员，吼出：“No……！”的时候，相信大家都和我一样被这个画面深深震撼。电影《猩球崛起》讲述一只名为凯撒的黑猩猩在意外吸入了用于治疗阿尔兹海默病的药物后，竟然学会说人话了！语言是人与人交流最直接的方式。猩猩是在进化上跟人类最接近的动物，如果能让它们学会说话，那就更加充分地证明了人和猿在进化上的连续性。实际上，科学家就是这么想的，而且不只是想，甚至还真的尝试过训练猩猩学会人类的语言体系。这里说的训练可不是像鹦鹉学舌那样单纯模仿人类发音，而是让动物真正理解人类的语法，可以像人一样说一句完整的话，而不只是个别单词。各位看官，欲知详情，请往下看。

训练动物说“人话”

维基和海斯夫妇

“妈妈，爸爸，杯子，上”，维基（Viki）看着她的养母海斯（Hayes），用模糊不清的发音吃力地重复着这四个单词。维基是一只雌性黑猩猩。人类学家海斯夫妇在她还是婴儿时就收养了她，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对她寄予厚望。他们用各种食物训练维基，希望她有天能像人类的孩子一样会说话。但是，六年半过去了，维基用尽全力也才讲出四个词，连短语都没能学会。虽然几年的相处早已让海斯夫妇将维基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失望依然充斥了他们的内心。他们失败了。

会手语的夏克特

1981年的一天，人类学家迈尔斯（Miles）欣喜异常。因为她四岁的“孩子”夏特克（Chantek）学会了组合使用四个词语来表达想法。夏特克是一只雄性红毛猩猩，他用手语连续比划了四个词，分别是“钥匙”、“牛奶”、“喝”和“打开”。“打开房车的门（夏特克平时住在房车里），我要进去喝点牛奶”，迈尔斯解释到。夏特克跟迈尔斯共同生活了8年，学会了140个手语单词，最多可以一次组合5个单词来表达意思。虽然夏特克聪明异常，但遗憾的是，他始终没能学会使用人类的语法结构来把单词组成句子。他可以比划出一句话的主要单词，但这些单词的顺序往往是颠倒的，不是一句完整的话。

很遗憾，电影《猩球崛起》中的场景没能出现。至少目前来看，还没有科学家能成功训练动物使用人类的语法来“讲话”。即使智商仅次于人类的黑猩猩也无法跨越语言这道坎。这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何呢？

动物为什么不说话

人脑的语言中枢——布罗卡区和韦尼克区

海斯夫妇为维基辩解说，维基之所以没有学会说话是因为猩猩没有人类的发声结构，也就是声道。但这并不能让很多人信服，因为不少证据都表明声道受伤的人依然能讲出话来，虽然可能不如正常人清晰。2016年，菲齐（Fitch）等研究人员也直接证实猕猴的声道其实是可以发出类似人类的声音。那么，动物不能学会像人类一样说话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答案就在大脑的语言中枢——韦尼克区（Wernicke's area）和布罗卡区（Broca's area）。韦尼克区一旦受损，人虽然能听到别人讲话，却无法理解其含义，同时自己说出的话也颠三倒四，无真实意义。因此，这种症状也叫感觉性失语症。而布罗卡区受伤后，人虽然能听懂别人说的话，但是自己却无法发声，讲不出话来。所以，这种症状又叫运动性失语症。猴子和猩猩的这两个区域就比人类小得多。因此，不少科学家认为，正是语言中枢让人类可以互诉衷肠，也让人类与动物有了本质区别。

《猩球崛起》三部曲

虽然之前训练动物讲话的实验都不算成功，多数科学家也对动物能讲话的猜想抱悲观态度。但是，我依然相信动物是有自我意识的。总有一天，科学家们能打通人和动物沟通的壁垒，让动物讲人话，也让人类言兽语。不过，永远不要出现《猩球崛起》中人与动物大战的情况。希望在未来，和谐社会，人兽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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