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恐怖片「死寂」成了噩梦？这个玩偶比「安娜贝尔」还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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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大娃

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曾有过人偶类型的玩具，被拟人化的它们令人毛骨悚然的共同点是呆滞的眼神、固定的面容和表情以及尴尬到无聊的姿态，而身上自带的半机械特征则是玩偶类电影制造恐怖气氛所利用的元素。美国经典影片「鬼娃回魂」系列恐怖指数非常高，影片中常常有慢镜头拍摄展现娃娃的眼睛盯着人看并悄悄地转动脖子，这些行为无疑能触发人类的原始恐惧——畏惧那些与自己过分相似的东西尤其是逼真的玩偶。「寂静岭」「邪恶力量」更是在玩偶本身的状态下混杂诸多违和的视觉元素，芭比双眼流血而表情却是阳光般的微笑，很多巫术偏爱用玩偶作法无疑也注入了更加神秘的色彩。

大娃从来就不喜欢人偶娃娃，看到大型玩偶完美的塑胶脸上挂着僵直的笑容总是避而远之，法国昂贵的陶瓷宫廷人偶卷曲的金发衬托精致脸颊，在华丽的衣裙簇簇中排排坐在那里直直盯着你看更是诡异十足。然而奇怪的是大娃虽然认为太过逼真或怪异的娃娃是不祥的，却喜欢关于玩偶的鬼故事和奇怪传说，相信很多爱好恐怖片的朋友们绝对看过温子仁的这部「死寂」。影片豆瓣评分在恐怖片中遥遥领先，看似是为“电锯”系列准备的热身作品不过对恐怖元素的大胆尝试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再次体验其中的恐怖表现手法依然会被深入骨髓的恐怖气氛和突如其来的视听效果而带入如同地狱般的心跳境界。

其实电锯惊魂还有个备胎？

港式鬼怪类恐怖片讲究有鬼必有驱鬼人的招式并诞生了午马、林正英等驱鬼大师，这种叙事手段不但能满足邪不胜正的审美还大幅度降低了鬼怪带来的恐怖感；欧美、日韩的典型鬼怪片通常只有鬼而缺少相对应的降服力量尽显人类在未知力量面前极其渺小无力，以至于温子仁中西结合式的风格在西方恐怖题材中极为吃香。「死寂」的创意是导演温子仁（James Wan）和他的编剧搭档雷·沃纳尔（Leigh Whannell）在摄制成名作「电锯惊魂」时的闲暇设计，以至于后者的高度成功无疑让前者也能隆重登场只是剧情极简且俗套，鬼怪附体木偶大肆复仇且阴魂不散，结尾更是埋下此种类型片千篇一律的商业伏笔。

编剧雷·沃纳尔（Leigh Whannell）起初是个来自墨尔本的电视主持人，凭借「电锯惊魂」被恐怖爱好者所知并拥有了“电锯之父”的美称。他与温子仁早在大学期间就心怀野心决定写出能打上时代烙印的恐怖片，同大多数老牌恐怖影迷差不多也是通过「德州电锯杀人狂」「沉默的羔羊」等经典恐怖片获得了大量的灵感。当然「电锯惊魂」中的灵感也来源于沃纳尔在病房中悟出的生命哲学以及温子仁童年的噩梦，据说造就这位出生于马来西亚、成长于澳洲的华裔导演偏爱血浆的独特口味与14岁时父亲过世的打击脱不开关系。虽然这对黄金搭档在第三部以后便隐居到幕后担当制片人，但影片的口碑票房依然很强势。

与此后再度推出的低成本作品「阴儿房」典型的复古杂糅风格有所不同，本片从价值来看则几乎囊括众多恐怖素材和经典电影的特征。比如片头字幕的木偶制作是「电锯惊魂」的技术味道，妻子被杀的惨状和床单鬼影效仿了「小岛惊魂」而身后飘过的影子和被杀的主观镜头则是日版「咒怨」的模式。光临夜晚古堡的镜头有着希区柯克「蝴蝶梦」中阴森大宅的意境，古堡内的景致几乎照搬吸血鬼电影而缥缈窗帘后面的静匿鬼影和缚在门框上的鬼手则是日版「午夜凶铃」的拿手好戏。恶鬼的伸开双臂造型和飞来飞去的无所不能充斥着「驱魔人」的厉鬼身影，影片围绕的催眠童谣成真和百名玩偶复活的招数更是普遍。

吓人指数在好莱坞的商业恐怖片中还算上乘，导演带来了「电锯惊魂」的幽闭恐惧以及漆黑狭小走廊里令人毛骨悚然的音效，尖叫便会被鬼割断舌头的细节设计比较新颖也直接扣题。然而作为与“电锯”系列同导演的它来讲又是失败的，先入为主的思想让很多影迷朋友总是不自觉的将二者做比较，不难发现部本片的逻辑线索陈述方式以及结尾真相大白时的配乐都在时刻的提醒着观众它是电锯的“影子”。当然玩偶在温子仁恐怖片中的使用频率相当高甚至几乎都能见到各种各样古怪造型的娃娃，如果有天在门口发现脚边躺着包装精致的木盒里边是几可乱真的木偶娃娃时，你会不会被它所吸引而拿回家抱在怀里？

到底是谁送我那该死的木偶！

根据大娃的观察，大多数恐怖电影偏爱采用“先发制人”的手段制造悬念，也就是在影片的开场设置与主题相关但又不完全揭示主题却极其恐怖的死亡场景，试图以此极大地刺激观众的肾上腺素分泌量骤增而将全部的精神集中在接下来的正题。本片的开头可以说相当震撼甚至则将这个技巧发挥到了极致，有对恩爱和谐的夫妇突然收到了匿名快递而里面装着的则是来历不明的哑剧玩偶，娃娃的造型让男主感到不安奈何妻子很是喜欢只得将其留在家中。岂料出门买晚餐的男主回到家却发现妻子舌头被抽掉且如木偶搬端坐在床上，由于房间没有闯入的痕迹而现场也没有指纹，以至于男主被警官列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于是男主为了洗脱嫌疑弄清楚真相而决定带着玩偶重返家乡小镇探查真相，见罢异常热情的后妈和因中风不能行走且面容非常苍白的老爸后，才从殡仪馆的老司机以及他疯疯癫癫的妻子口中得知当年流传的歌谣背后隐藏着可怕事实。其实每个方风格浓厚的小城镇都有着流传于民间的鬼故事，故事主题都离不开“某个被残忍杀害的幽灵阴魂不散”，但本片中的恐怖传说并非凭空想象出来用来愉悦大人吓唬小孩而是真实发生过。原来腹语表演者玛丽·肖梦想制作出最完美的玩偶，而男主家族的男孩却公开拆穿玩偶是假的成功将她激怒，以至于小男孩的失踪让玛丽·肖成了被怀疑的对象甚至被村民割断舌头残忍杀害。

殡仪馆的技师亨利按照玛丽的遗愿把尸体做成了玩偶的样子埋葬，谁知玛丽·肖怨气不散化身为恶灵附身在101个玩偶身上回来报复村民。谋杀她的始作俑者家族与所有附和的小镇居民都成了被诅咒的对象相继离奇死去且均被割去舌头摆放成玩偶的样子，男主的父亲希望儿子远离恶灵而始终对他冷言冷语逼其离开小镇，但妻子的惨死也证实了此家族仍然没有逃脱诅咒。为追查真相的男主和二流探长受人指点来到玛丽曾经表演的剧场并发现被埋葬的玩偶已经全被挖出摆放在剧院的角落，失踪的小男孩也被制作成了玩偶的样子。见到女鬼现身后的老司机因尖叫被抽走舌头，二流侦探也在逃离中失足成了炮灰。

玛丽·肖则告诉男主杀死妻子的目的是为了解决腹中安森家族最后的子孙，而发现玛丽的力量附着在玩偶身上的男主则趁机把100个玩偶全部销毁成功逃脱，本想驱车回家解决掉最后的玩偶却猛然发现坐在角落的父亲早已死去只剩躯壳，而后脑被掏空的模样就是个人造的木偶。原来自己的后妈早已被玛丽附身而与父亲的谈话全部是她用腹语操纵，此后模仿老司机的声音给男主打电话也是玛丽设好的局。于是再也忍不住的男主悲惨地大叫出声并给了玛丽制作新玩偶的机会，最终她杀死了安森家族最后的成员让小镇重新回归与死寂之中，总结起来就是关于怨毒成仇并诅咒报复的故事，好在结局的画龙点睛让人战栗不息。

对付复仇最好的方式就是……

故事本身主要分为两条线索叙事且略显俗套，男主带有复仇动机的追寻事件背后的线索探真相，附加怀疑男主是杀妻凶手的二流警官制造冲突的支线。影片在叙事风格和表现手法上非常值得称赞，没有选择欧美恐怖片大量挥洒血浆和断肢横飞的惯常做法，反倒对恐怖场面控制的非常内敛但不失水准，各种被夺去舌头的尸体画面有限但是足以令人作呕。欣喜的是也没有完全照搬日韩系的精神系恐怖套路却吸收了其在恐怖气氛的把握上的优势，于是将东西方恐怖元素有机结合的「死寂」有着独特的节奏，尽管恐惧程度并够不上好莱坞鬼片却能让人屏息凝神期待故事的发展，并在血浆流水线里占有独特地位。

其实片头就出现的“完美木偶”根据本片的剧情设置来看有着三层含义，最直白的答案在纸片被翻过来时就显现了，男主年轻的后妈是个真人模样的完美木偶在背后操纵整个谋杀事件。引申的含义则源于对安森家族的终极惩罚，玛丽·肖像掌控最后的活人成员并发问“现在谁才是木偶”，其实对仇人最大的讽刺就是通过设局将其牢牢困在逃不过的宿命中变成另种层面的完美木偶。当然也有人认为玛丽·肖才绝对堪称为史上最完美的木偶，她的尸体被做成了木偶并在复仇的过程中用木偶之身反过来操控活人。最经典的悬疑莫过于男主的父亲，本以为连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却发现原来爱的深沉只怪已成傀儡身不由己。

不过这种复仇类的影片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对与错也不会有完美的解决方案，像蝴蝶效应般因纠缠不清的恩怨仇恨而注定了后续时光里的每个结果，当初以众凌寡的压倒性谋杀最终付出了整个家族都为之殉葬的代价。每个观众其实都抱着希望导演能交待妥善方法的目的观影，却发现他反倒制造了匪夷所思且惨不忍睹的过场戏。所以浸淫恐怖片多年的大娃表示遭遇复仇最好的办法就是等死，最多和冤魂搞好关系争取死得痛快点，但愿这个不太成熟的论断不会影响到你们期待续集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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