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是唐朝时期的摹本。第二,这是唯一一件与专家评选相同的藏品。也是人民群众唯一选中的书画作品,可能还是王羲之的名头太大了。
清掐丝珐琅天鸡尊是铜胎,通高18.9cm,身长13.4cm,口径4.5cm。仿古铜器天鸡尊形制,凤首与背部“T”形稜脊镀金,余施浅绿及蓝地满饰各式羽纹,腹饰兽面纹,喇叭式口饰缠枝花及拐子龙等纹饰,双足蹲在车轴上,以内卷的尾羽和镂制的车轮为座,器形庄重,釉色鲜明艳丽,是上好的陈设器。根据粉红、紫红等釉色,应属十八世纪晚期的 文物。
罗汉图 纵 117厘米 横 55.8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馆藏
《罗汉图》作者为南宋四大家之一的刘松年。他师张敦礼,工画人物、山水,而神气精妙,过于其师。隋唐以来,不少画家画过《罗汉图》,宋代更为盛行。刘创作的《罗汉图》受禅宗思想的影响,把佛教壁画中守护在菩萨身边的罗汉,变成游山玩水的世俗僧人,称得上是山水画和人物画完美结合的成功之作。画《罗汉图》不是用以供奉礼拜,而是为了赏玩,是把宗教题材世俗化,这是中国绘画史上的一大变迁。图中前面是一棵历尽沧桑的枯树,树干由下而上呈“s”型,枯树叶已脱尽,只剩下遍体的嶙峋与凌乱的树权。后面是一株枝叶茂盛的阔叶大树,两树中间夹着结满果实的小树。画中的罗汉双手相交,浓眉高鼻,貌若印度高僧,身著右袒式袈裟,倚树沈思,深情地注视着面前两只温顺的小鹿,表情亲切、温和,流露出世俗的欢乐。罗汉的头部造型准确,虽与全身相比略显大些,但五官刻画细致,具有神韵。树上的两只猿猴居高临下,形态生动、活泼,正在摘熟透的果子。树下一清秀文雅的小和尚双袖合抱去接其中一只猿猴扔下的果子,一只小鹿仰头观望。这种极富生活情趣的描写,不仅表现了人与自然相依相存的亲密关系,也淡化了作品的宗教气氛。
宋人人物册 台北故宫博物院馆藏
该画中人坐于榻上,驻目凝思,执笔似欲书写。身旁陈设琴、棋、书、画四事,以及饮食之物,童子在旁斟酒。榻后有座屏风,其上悬挂着士人之写真画轴。画中主角集文人之雅玩趣事于身边,表现出闲适雅逸之生活。关于画中之人物,可能是追想王羲之,事实上是反映宋文人的生活。南宋流行之“烧香、点茶、褂画、插花”等情趣,在北宋末已酝酿发展中,本幅可见其端倪。一般“画中画”的屏风,多填饰以山水,本幅则以花鸟为饰,相当难得。不但反映出北宋末汀渚水鸟的风格,也反映出徽宗朝花鸟画特别兴盛的时代性。
此幅曾经宋徽宗、高宗、清高宗等帝王收藏。清高宗对画中人物甚感兴趣,曾命姚文瀚也画了张相似构图之作,画中人物则代之以穿着士服的乾隆皇帝,流露出皇帝也向往雅逸文人生活的心意。挑开政治因素,光论蒋介石的艺术造诣,我们不难看出,蒋介石书法功底深厚,顿挫分明,结体有度,骨力雄强,章法严谨,体现了他刚健向上的精神和不屈不挠的倔强性格。他如若没有涉入了政界,那估计也成了一介文人,可叹可叹!
翠玉白菜为与真实白菜相似度几乎为百分之百的作品,是由翠玉所琢碾而成,亲切的题材、洁白的菜身与翠绿的叶子,都让人感觉十分熟悉而亲近,别忘了看看菜叶上停留的两只昆虫,它们可是寓意多子多孙的螽斯和蝗虫。此件作品原置于紫禁城的永和宫,永和宫为光绪皇帝妃子瑾妃的寝宫。
山鹧棘雀图 纵 97厘米 横 53.6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馆藏 。
此幅画为花鸟画名家黄筌的儿子黄居寀传世名作。画中景物有动有静,配合得宜。像山鹧跳到石上,伸颈欲饮溪水的神态,就十分生动。又如麻雀或飞、或鸣、或俯视下方,是动的一面;而细竹、凤尾蕨和近景两丛野草,有的朝左,有的朝右,表现出无风时意态舒展的姿态,则都予人从容不迫和宁静的感觉。下方的大石上,山鹧的身体从喙尖到尾端,几乎横贯整个画幅。背景则以巨石土坡,搭配麻雀、荆棘、蕨竹,布满了整个画面。画的重心在于画幅的中间位置,形成近于北宋山水画中轴线的构图方式。而具有图案意味的布局,有着装饰的效果,显示作者有意呈现唐代花鸟画古拙而华美的遗意。此幅构图之重心,大致居于画幅中央,与北宋山水画之中轴式构图相似,荆棘、蕨、竹、飞鸟平布画幅,颇有图案式的布局意味。按,唐花鸟画仍具浓厚的图案意味,未脱尽图案的装饰意义,如唐高昌古墓《花鸟屏式壁画》,六屏构图格式如出一辙:近处坡石小草与山禽(或水鸟),禽鸟之后耸立一株花卉,画幅上方有飞鸟、云彩。此幅描绘巨石土坡尚无皴纹,画荆棘以赭墨涂染近似没骨法。蕨之羽状叶片、山鹧之喙、爪都填染以朱砂,其技法近似顾恺之(346-407)《女史箴图》衣纹阴阳之表现法,皆带有朴拙之古意。画山鹧、山麻雀则流露出详实生动的写生新意,尤其是山麻雀传神之种种情态。花鸟亦有情,宋画中的花鸟更是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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