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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神论者转变为有神论者,所经历的真真切切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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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9 21:02: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以下为论坛网友在经历了一些诡异的事情后,从无神论者变为有神论者的故事。
你有没有过类似这样的经历?
曾经的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每当听到身边迷信的朋友兴奋的给我讲一些鬼故事的时候,我都要给他们泼一盆冷水,并开玩笑式的讽刺他们说:“这都破四旧多少年了!怎么还那么迷信啊?”

可在10几年前,当鬼魂这种东西,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视觉里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无神论被彻底逆转,下面,我和大家说一说我亲眼见到的,亲耳听到的,和一些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1):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故事绝对属实,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我从小在一个航天部下属的军工单位家属院长大,回想起我的童年,我总是能想到院子里那片广阔的、杂草丛生的大操场,我的童年,有一多半是在哪里玩耍度过的。

可好景不长,我们厂子因为不与时俱进和出现了几个贪得无厌的厂长以后,厂子逐渐变得一天比一天不景气。

厂子的几个领导见自己的灰色收入越来越少,便打起了这片我最喜爱的大操场的主意。

他们要利用这片土地盖楼,上报后,国家竟然鬼使神差的批了批文,并拨下了一笔巨额的工程款。

这笔工程款大部分被几个领导中饱私囊后,就开始了他们的豆腐渣工程。

建筑队简直如天降神兵,前一天我们几个小伙伴还在大操场玩耍,一夜后,大操场已经被工程队围了个严严实实并开始打地基。

我们小时候,电脑还没普及,486的时代,计算机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家庭,简直是不可触及。
而丢沙包、捉迷藏这种毫无冒险精神的游戏,我们是瞧不起的,大操场虽然被围了起来,但围不住我们几个坏小子的心,犹如五色旗般红白蓝相间的塑料布围城,被我们撕了个粉碎。

那时候大操场刚开工,地下挖出的地基就像一条条战壕,而挖出来的土没被及时运走,堆在旁边形成一个个小山坡。

当时的施工队,管理体制很松散,我们几个坏小子成天在施工现场玩也没人能管,偶尔的轰过我们几次,不过该来还来,日子久了,施工队的人也就不理我们了。

对于地上的地基,我们就用来玩地道战,旁边的土坡,我们就用来玩上甘岭。整日玩的不亦乐乎,回家时各个灰头土脸。

在我们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过,我们住的这片地,解放前就是一片乱葬岗子,也就是不管有棺材的没棺材的,是人不是人的死了都埋在这里。

随着施工的深入,各式各样的棺材开始逐渐浮出土面,民工们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把埋在土里的各种颜色棺材挖出,我们几个朋友岁数都小,正是好奇心泛滥的年龄,一见到有新鲜东西,赶紧围了上去。
这些民工也真够猛的,开着铲车,把一大片棺材全部铲碎、推走,那时候的景象,到现在还存在我的脑袋里,只要我翻开记忆一想,眼前就能立刻浮现出那片景象。

棺材碎了一地,碎木头和死人身体各个部位的白骨散落了整个大操场,一片狼藉,最让我们高兴的事情是,这些死人的陪葬物也掉落了满地,有铜钱、烟斗、瓷瓶瓷碗(都是碎了的)、和一大堆的白色纸钱,我们几个坏小子一股脑的奔过去,哄抢这些地上的陪葬物,我记得当时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不少铜钱、烟斗等等,欢欣鼓舞的踢着地上的死人头骨,满载而归。(汗,现在想想,小时候胆子真够大的,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些从地上捡的“宝贝”踹进兜里,回家后看到爸爸,自豪的从兜里掏出一堆的铜钱给爸爸看。

爸爸问我这些铜钱哪里来的。

我说是从大操场挖出的棺材里捡的。

我清晰的记得,爸爸的第一反应就是抡起胳膊,重重的甩了我一记耳光!

“扔了!!”打完我后,爸爸凶狠的喊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我捂着脸,呆在了原地,我的这群小伙伴们的父母性格几乎一样,都信奉棍棒低下出孝子,我的家庭也一样,挨打是家常便饭,不过没用,越打越皮,可在当时,这记耳光打的我可是莫名其妙,直到长大懂事后,才慢慢懂得那次爸爸为什么打我,捡死人的东西,是会招来厄运的。

我不敢违背爸爸的命令,小时候,爸爸对我来说就是天,只要我犯一点小错误,爸爸都会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七荤八素,我赶紧打开窗子,把捡来的陪葬物扔了下去。

后来,大操场的地基越打越深,也越来越危险,工程队加严了管理,坚决不允许建筑队以外的杂人进入,我们这帮小孩也难逃法眼,那段日子真是无聊透顶,从此我们迷上了火,确切的来说是点火玩,几个小朋友凑在一起,从全院搜刮来白色的塑料泡沫,点燃塑料泡沫以后高举,被融化的塑料伴随着火焰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滑落在空中的时候,我们能清晰的听到:“哗!哗!”的火焰声,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种声音,就能让我们热血沸腾。

后来点塑料泡沫觉得没劲了,就开始点纸,点木头,点一切能点燃的物品。

我记得很清楚,大操场被封后的第一个年头,年根儿,马上临近春节,我们小时候的春节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枯燥乏味。
钻进去后找到片把角的空地,仨人蹲坐在一团,开始点燃废报纸烧了起来,一张一张的,火势也逐渐变大,我们看着火光,暖着手,聊着天,那天没有风,浓烟飘散开来,在工地的大灯照耀下,尤其明显。(那时候工地没人,但是晚上都开着灯,怕有人闯进去不慎掉落到地基中,那可就没命了!)

工地上的大灯是蓝色的,幽兰幽兰,烟雾缭绕,我是脸朝外蹲着的,只有我能看到付和龙龙身后的那片空地。

我们烧着烧着,慢慢的,我一抬头,看到远方幽蓝的灯光和烟雾中,有一个人的轮廓冲我们过来,动作缓慢,我没在意,以为是捡破烂的,低头继续烧着报纸玩,还在跟付和龙龙嘻嘻哈哈。

那时候也小,真不知道害怕,这要放到现在,看到那东西的第一眼,我就已经跑了。

我继续烧着报纸,烧了一阵,又一抬头,心真的慌了一下,因为远处的那个人的轮廓,逐渐的清晰起来,没半点瞎话啊,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现在脑子里浮现出的,那时候的真实情景。

那个人披头散发,衣服是白色的,很宽大,脸看不清楚,因为还有一段距离,更令我当时觉得奇怪的是,那个人不是用走的,而是飘,真真实实的飘着,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忍不住的叫背对着后面的付和龙龙,让他们赶紧回头看,付和龙龙回头的时候,那个女鬼,请允许我称她为女鬼,就在我不注意的一瞬间,她已经理我们非常非常近了,仍然看不清脸。但是绝对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没脚。

付和龙龙回头一看,立刻吓炸了“妈呀!”一声怪叫,紧接着我们三个撒丫子就跑,一路谁都没说话,疯跑着,各回各家。

第二天白天,我们又碰面,谈起昨晚的事情,所见所闻,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我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看到的,我可以不信,可以找借口骗自己说当时眼花了,可我们三个人同时都看到了,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总不能三个人同时看错吧?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仍然是联系频繁的好朋友,每当我们工作之余聚在一起的时候,提起这件事,仍然会谈的津津有味。

从那一天起,我变成了有神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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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本命年的兔子,北京有句老话叫“现世报”

这个故事在我童年的记忆力,也是不可磨灭的,如果说第一个故事让我从无神论变成了有神论,那这个故事就让我彻底相信了因果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小时候,又是小时候,自打我出生以来的第一个本命年,我属兔子,十二生肖中最乖巧可爱的动物

春节期间,应该是大年初二(汗,怪事总是在春节出现!)妈妈给我套上了一身血红色的秋衣秋裤,让我下楼等她,准备一会带我去逛庙会。

那时妈妈才30几岁,爱漂亮,喜欢捯饬,而我呢,正好趁这个机会下楼抽根烟,小时候很淘气,在院子里,我们这波孩子应该是最坏最淘气的一代,院子里只要有一个稍微大点的孩子学会了抽烟,一个教一个,慢慢的我们就都学会了,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抽的是“中南海”,抽第一口过肺的时候,差点给我呛晕。
那时我12岁,已经逐渐的有点烟瘾了,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烟好什么烟次,总之是烟就成,什么春城,吉庆,大丰收,大前门,都宝,茶花,阿诗玛,甚至实在没烟的时候,还经常偷爷爷的天坛烟抽,天坛这烟是我见过最带劲的,没有过滤嘴烟身是雪茄色的,只要一点上,冒出的烟都是黑的,吸一口就飘了。

我下楼躲在没人的地方先抽了根烟,然后四处逛逛,小时候就是这样,只要你在院子里逛游,总是能碰到熟人,正巧碰到2个小伙伴,我开心了,跟他们一起玩,不敢远跑,就在我家楼前面玩。

小时候不像现在有这么多高科技产品和丰富的娱乐生活。,岁数小就是好,见什么都新鲜,看见什么都能玩,就算发现一窝蚂蚁,一只螳螂都能玩上一天,当然在冬天是没有这些小动物的,可是我们却在我家楼旁边的小石桌上,发现了一只兔子。

那只兔子很肥硕,纯白,静止的趴在小石桌上,一动也不动,旁边没有别人,不知道是谁家的兔子,也不知道是谁放上去的,反正肯定不是野兔(这不废话么!)
我们离近了一看,这只兔子的呼吸很急促,就好像随时要断气一样,呼吸的很猛,连带着整个身子也大幅起落,眼睛微微闭着。

不一会,兔子的身体开始抽搐,我捡起个小树枝戳了牠两下,牠仍然没动换,只顾着自己呼吸抽搐,就连我们几个小孩都知道,这兔子快死了。

这时候,其中一个小伙伴说:“谁带打火机了?烧牠两下,看牠动不动!”(真坏。。)

我一听,当即就掏出了打火机,“唰!”的一搓火石,点了火,对着兔子的肚子就烧了过去,烧的哪只兔子直接翻身侧躺在了小石桌上,腿脚乱蹬,抽搐的更厉害了。

大白兔肚子上的毛,被我烧黑了一小片,小时候不懂事,而且很残忍,看到兔子不住的蹬腿,就觉得好玩,我继续又烧,这次没烧牠肚子,而是直接烧牠的鼻子,这一烧可不得了了,这只兔子本来就呼吸急促濒死,我这一烧,等于让牠直接吸了一口火,兔子左右扭动着身体,痛苦的挣扎了几秒后,死了...(小时候真他妈欠剁手!!)

小朋友们见兔子被我整死了,没得玩了也就散了,正巧这时候妈妈也出来了,对于这只被我烧死的兔子,我根本没放在心上,高高兴兴的跟着妈妈去了地坛庙会。
到了地坛,真是人山人海,据说那年地坛前的天桥都差点被踩踏,往里走了走,仍然是满地的刮奖卷,刮奖赢小汽车!如今的庙会没有了,不过那时候地坛庙会就这个项目最火,最赚钱,地上的废奖券一层摞一层,形成一片厚厚的纸地毯,那辆小汽车如神像般耸立在中央高台上,从没见过有人真正把它开走。

妈妈也是属于那种想撞大运的,虽然知道这种人为调控的大运中奖率在百分之00000.1,可妈妈每年还是要买。

那会儿刮彩票就是地坛庙会的一个标志,春节嘛,就当花点钱买个彩头,取个吉利的彩字,甚至有人买了一堆彩票,连看都不看,顺手就扔了,不为了中奖,就为了凑热闹,这样的人不在少数,而我跟其他小孩一样,专门负责蹲在地上找那些没刮开的彩票,然后把他们刮开。
我蹲在地上翻腾着一堆堆的费彩票,不放过一丝机会,找着找着,我突然发现前面不到10米的地方,竟然有只小白兔,这只兔子很小,红红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牠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卧在人群中,看着我。

我赶紧拉了拉身后的妈妈,告诉她前面有只小兔子,我要去捡,妈妈一把拦住了我,就连妈妈都感觉奇怪,这里人山人海,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只兔子,兔子正好趴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不仅没人看到牠,也没人踩到牠,就像都商量好了一样,人们走路的脚都落在牠的前后左右的位置。

那个年头北京的骗子很多,特别是人多的地方,妈妈早年在秀水练摊起家的,什么人什么骗术都见过,怕我过去一捡,就会有人来讹钱。

我还是不顾妈妈的阻挠,跑过去抱起了那只小兔子,那只兔子我现在还记得,非常非常的可爱,按长相来说,这只兔子应该算是兔子里的帅哥了(后来我也见过几只刚长毛的兔子,张的都不好看)

兔子很小,跟我的小手一边大,我把他放在手掌上,他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呆着,妈妈告诉我牠有可能是从庙会里跑出来的,那会庙会有套圈,就专门套这种小动物,可这一路跑来竟然没被人发现,也没被人踩到,真属奇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牠就从心里喜欢牠,我拿着它左右看了看,突然发现牠的后腿部受伤了,一个大口子,撕裂了皮肉,带血,当时心这叫一个疼啊,赶紧把兔子揣进兜里,嚷嚷着要回去(当时真是善心大发,也许是这只兔子长的实在太可爱了)

妈妈对刚来就要走的我发了几句牢骚,不过还是拗不过我,禁不起我撒欢打滚,带着我打车就走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兔子放进小兜里,妈妈带我回了饭店(当时妈妈在德外开了一家饭馆,我记得回去的时候,出租司机还带着我们瞎绕,想多要钱,后来被妈妈骂了,好像还打起来了....)

到了饭店后,我一溜烟的钻进了一个没人的包房,把小兔子放在饭桌上,小兔子还是不动,跟早晨的那只被我烧死的大兔子一样,眼睛一刻不停的看着我。

妈妈从后厨取来了酒精棉签,帮我给小兔子的伤口消毒,然后用纱布包裹了起来,刚包裹好,小兔子终于动了第一下,我记得非常清楚,牠冲着我蹦了过来,蹦到了桌子的边缘,我好像跟牠心领神会,觉得牠可能想让我抱着牠,一伸手,牠直接蹦到了我的手上。
当时给我美坏了,我救了一只这么好看的兔子,最令我兴奋的是牠竟然能跟我有互动,从那时候起,牠成了我第一只宠物。

下午回家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把小兔子拿出来,给我那群小朋友看,并跟他们描述了我捡他的经历,我那群小朋友看到这只小兔子也非常喜欢,我们几个还商量着,给他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缘缘”,因为牠确实跟我有缘。

从此缘缘就成了我最亲昵的朋友,不管在家还是出来玩,我都带着牠,我睡觉的时候,牠就老老实实的趴在我的枕头上,不过好景不长,我跟缘缘的缘分,也只维持了两天...

大年初四的时候,我一觉醒来,噩耗也跟着来了,奶奶告诉我,我的哪只小兔子死了,当时我的天都塌下来了,一下就哭了,虽然才跟缘缘相处了两天,但吃饭睡觉出去玩牠都陪着我,我已经习惯身边有牠了,赶紧跑到凉台看,缘缘安静的躺在地上,腹大如鼓,看了看旁边的菜叶子,我明白了,缘缘竟然把自己撑死了..

我哭着,把缘缘埋葬在了楼下的小花园里...那天的心情,乌云压顶,心情坏到了极点。
如果说烧死大兔子,捡到小兔子,这一切都是巧合的话,其实也说的过去,无巧不成书嘛,不过在缘缘死后第二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真正的不是巧合了,也真正的让我顿悟了世间有因果循环的道理。

......

大年初五,俗称破五,缘缘死后的第二天,妈妈带我去姥姥家,早起就动身,姥姥家我挺爱去的,因为有堂哥堂姐跟我玩,我们到的比较早,缘缘的死让我心情还是没缓过来,一早出门就显的不高兴,没精神,妈妈看我这样也怪可怜的,为了让我高兴,便问我:“你想要什么?今天可以给你买一样礼物,自行车还是滑板,只能选一样。”

我当然选择滑板了,那时候小朋友都有,就我一直还没有,妈妈答应给我买,我心情高兴了许多(小孩就是好哄啊,给点甜头就高兴了!真单纯!)

先到了姥姥家,姥姥姥爷舅舅大姨的叫了一遍,然后开始收压岁钱(小时候盼春节的压岁钱真是旱苗伴春雨啊哈哈)

收了不少,全部交公给了妈妈(妈妈用压岁钱给我买滑板,这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吗!)
我们到的早,哥哥姐姐还没到,妹妹又太小,我不爱跟她玩,趁着他们做饭的时候,我一人跑了出去,姥姥家在清河,那个年代的清河,除了一大片的小区,就是荒地,不过那边有个军区,军区对面有一个训练场,训练场上有单杠双杠,高高低低的军绿色木质障碍墙,还有不少长方形的木板,很矮,木板右边有个正方形的洞(那时候很奇怪,这个洞窄小,成年人根本钻不过去,后来才知道..这里是训练军犬的训练场)

我一个人玩着这些军用器材,在双杠上荡几下,然后又爬到独木杠上,双臂张开找好平衡,在上面走几个来回,训练场旁边全是一片野草地,冬天的野草长的很高,金黄色的,野草地里埋伏着无数只的乌鸦,我转身捡起一块石头,猛的扔了过去,只见成片的乌鸦同时飞起,被我吓走,我玩的高兴,看着飞起的成片乌鸦,多的能把太阳盖住,不自觉的倒退着走,一步一步的走,突然,我像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后仰了过去,那时候我的姿势,完全失去了平衡,身子已经仰过去,马上就要掉到后面的东西里去了。
我是倒退着走的,后面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我肯定得摔下去,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就像一只隐形的大手,把我接住,然后用力把我向前一推,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后面的力量把我重新推回了地面。

我赶紧回头一看,完全傻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人为的大坑,圆形的,深不见底,我第一次撞到的东西是一个铁栅栏,前方有危险的标志物,那个标志物被我撞到了坑下,大坑深的离谱,我双脚发软的趴在坑洞边上往下看,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那时候的我,如果掉下去,小命绝对不保,说不定等我在坑下腐烂了,也没人能找到我,也就不会有我今天的故事了,我后怕,吓的浑身哆嗦,可又想了想,在千钧一发时助我幸免于难的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虽然很玄,可他真实的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踉跄的跑回姥姥家,小脸吓的煞白,妈妈对于我不打招呼都偷偷溜走很是生气,因为那边据传有很多拍花子偷小孩的。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我心底,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因为现在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长大后,我时常在想,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如果当时在庙会我没救缘缘,是不是在我马上要掉进坑里的时候也不会有东西救我?如果我没救缘缘,也许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个故事,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我记得我还有小兔子缘缘的照片,如果还能找到,我传上来给大家看,小兔子尚人见喜。

如果论坛里有懂这个的大师,看到我的故事后,麻烦跟我解释一下,这件事情算不算因果循环,因为到底是什么救的我,一直在我心里是个迷。谢谢。
(3)鸟巢蛇事,北顶娘娘庙的传说

2008年,北京举办了中外瞩目的奥运会,鸟巢水立方等建筑,因为新颖独特,外貌创新,也纷纷受到国际媒体的好评。

可谁又知道,政府在盖这些建筑,动土施工时的一些怪事?去过鸟巢的人都知道,在现代味道级浓的建筑物中,耸立着一片占地不小的庙宇,实在与鸟巢水立方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大家打开百度搜一个关键字“北顶娘娘庙”,立刻就会有许多这里的怪异传说,其中有真有假,真的又细节不全,毕竟他们也只是听说或者以讹传讹,而我确实是亲身经历,因为我家离鸟巢那边,实在太近了。(早年在某灵异论坛写过关于这些的文,现在好像被删了)

说到鸟巢,就要先说说这里没动工之前,原来这里叫北顶,属于大屯,北顶后面叫洼里,我小的时候,北顶那边都是农民大队,从一队到五队,北顶村的周围都是被成片的庄稼地包围着。
第一个故事中我说过,我家的院子属于航天部,5X3厂,一开始是生产飞机零件的,后来生产加油机,北顶村我小时候是经常去,因为北顶的那片大庄稼地(也就是如今的水立方)里,总是有很多的蛇,我们几个朋友专门去哪里抓蛇,都是草蛇,抓到以后用一根红绳,让蛇咬,咬到后一使劲,把它的牙拔掉,就能安全的玩了(汗,小时候真是虐待小动物专家)

再长大点,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小时候没的可玩,就是整天的打架,当然不能在院子里打,因为互相都认识,我们就开始跟北顶大队的农民子弟打架,那时候院门口有个游戏机厅,很简陋的那种,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只要有农民大队的孩子来,我们就打,当然也都是人多欺负人少,打架本是如此。

后来他们不服,就开始跟我们约架(原来叫碴架),这帮大队子弟也挺聪明,不敢约在我们这边,直接约到他们北顶村的北顶小学门口(也就是现在的北顶娘娘庙原址)。
原来这里是一个大庙群,庙里有很多房间,据说供奉着碧霞元君等各位娘娘。

经过X革,破四旧的洗礼以后,这片庙群已经被砸的体无完肤了,村民废物利用,选了一间最大的庙房当成小学,我的姑姑、大爷、爸爸,还有我那群发小的父辈们,小时候都是在北顶庙里上的小学。

这个娘娘庙在当时还有个外号“蛇庙”,因为庙里庙外,地上地下的蛇,多的数不胜数,我爸爸后来告诉我,他们小时候在庙里上学,无数的蛇就在房梁上缠着,似乎也对学习有兴趣,他们与蛇和平共处,这里的村民对这些蛇更是爱护有加,因为他们从不破坏庄稼,而且还抓那些破坏庄稼的老鼠吃。

为什么我老说这次申奥成功是内定的呢?因为北京申奥成功的时间在2001年7月13日,可在99年末,00年初的时候,政府就已经在北顶这边开始了拆迁,从那时候起,政府就已经选定北顶这片为奥运会主场馆了。
拆迁的消息不胫而走,当地的农民看见了发财机会,几乎全村的人都当了钉子户,与政府的拆迁办打的不可开交,当时我记得事情闹到什么地步,坐车出去,路过大屯北顶那边的时候,就不能在往前开了,因为村民组织了一个老太太队伍,一水的老太太,都坐在进村口周围的马路上,形成一条直线堵住马路,除非车从她们身上压过去,要不然水也别想过去,他们用这种方法给政府施压,想多要钱要房。

后来政府无奈,放宽了拆迁条件,最先一批坚持不住的村民选择了妥协,不过还是有很大一批钉子户不搬,政府也不管他们,先在搬走村民的那片地方动土施工。

那会我们还是经常去北顶村玩,随着施工的深入,施工队挖来挖去的,觉得地下的土质非常稀松,在深入一挖,不得了了,直接挖出了一个大坑,大坑里的蛇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满坑满谷”

那些蛇,蛇分八彩,互相缠绕蠕动,有密集症的人绝对看不了这幅景象,大坑里的蛇被打扰,都惊了,四处逃窜,施工队的人立刻停工看会,那么多的蛇,他们也看傻了,过了一夜,更令他们傻眼的事发生了。
小蛇受惊,退散后,随之在洞地出现了一条大蛇,那只蛇大的难以想象,大蛇一出现,顿时整个村子的村民都轰动了,我那时不大,蹭过去看了一眼,又来有什么动物学家说这蛇是什么什么品种的,说这蛇也就2米多长,我只能送他们一句话,扯淡!

那时候对尺度长短没有概念,当时看那个蛇,就感觉牠如果直立起来,有我家五层楼高,大蛇现身后,一动也不动,应该是在冬眠,北顶这片的村民,整日与蛇共舞,几辈人下来,已经对蛇有了深厚感情。

第二天施工队看到大蛇,都吓呆了,这蛇给人一种感觉,岁数大的马上就要成精了的样子。当下就联系领导和联系动物园,商量着要给大蛇运走。

村民们一听可不干了,村民很迷信,自从大蛇出现,他们就把这条蛇当成了守护当地平安的蛇神,村里几个年长的人,纷纷给大蛇下跪磕头,口称“蛇神!”

接下来,村民们为了守护这条大蛇,与政府拆迁办爆发了冲突,这些村民轮流站岗,不让工程队靠近大蛇半分,这条大蛇倒是睡的安稳,仍然一动不动。
这次彻底因为大蛇的出现停工了,可拆建队的人耗不起啊,每耽误一天,不仅上面施压,而且工程队动工,耽误一天就是一天的钱,眼看着钱一天天的打水漂没办法干着急。

后来事情逐渐有了转机,问题还是出现在了村民身上,村民们大多都没念过书,愚昧,他们看大蛇睡觉,怕大蛇冷,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竟然各家拿出棉被,给大蛇从头到尾裹了个严严实实,过了几天,生生把大蛇闷死了...

这下施工队和拆建队可高兴了,大蛇被村民“爱护”死了,这下他们没的可说了。

当天政府就来人运走了大蛇,发现洞的更深处还隐藏着一条蛇,这条蛇也不短,很有可能是这条大蛇的后代,政府把这条大蛇的子孙送到了动物园。
政府出面,再一次的放款了拆迁条件,据说给了挺多的钱,具体数目不明,不过村民们相继搬走,拆来拆去,拆到了娘娘庙的头上,周边的拆迁都非常顺利,只有拆到这里的时候,怪事接踵而至。

刚要动娘娘庙的时候,工程队的设备相继失灵,工程队不以为然,继续动,在动的时候,开始莫名原因,大范围停电,停电的范围波及到了我家这边的小区,我就记得,那会施工的时候,我家这边停电是经常的。

网上有人说,停电后只有没有电灯设备的娘娘庙灯火辉煌,大放异彩,这个我没看到,所以不敢妄言。

后来政府请来了很多专家和施工队一起研究,因为铲车只要一到娘娘庙附近就会失灵坏掉,他们不死心,开始用最原始的方法拆,用手!

这下,真的惹怒了娘娘,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早晨的时候还万里无云,风和日丽,在他们刚要用手拆娘娘庙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在我家附近,一股巨形龙卷风刮了起来,毫无预兆,据说是百年难见的城龙卷。
据说那场风,在娘娘庙附近刮起的时候,砖头瓦片全都卷了起来,像是有目标一样,当时就砸死了几名所谓的专家和工程队的几个小包工头,砸伤的人无数。

砸死人我没亲眼看见,政府也肯定会隐瞒消息,不过我绝对是相信的,因为那场大风,我看到了,还有一个更可靠的证据,那场大风,我们院子也被波及,那时候塔楼刚盖好,刮风那天,正有几个工人给塔楼刷漆,做高楼作业,大风直接卷起他们,3个人,被卷的直接头撞在电线杆子上,死人那天我看到了,3个民工死相凄惨,在高层被大风卷下来,直接挂在了电线杆子上。

现在我想,很有可能是娘娘发威,把在我们院子里刷楼的工人也当成了工程队的,一并刮死了!这恰恰也表明了娘娘的神威,要想动我,不管离我远近的人,都得死!我们院子离鸟巢的直线距离也得有一公里呢。

工程队的人吓的不敢动娘娘庙了,赶紧联系领导,开紧急会议,研究对策,据说还请了不少高人来。

后来其中有一个领导,亲自去娘娘庙许愿,求娘娘让他们施工顺利,如果顺利竣工,给娘娘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这下才风平浪静,政府给北顶娘娘庙留了个山门,里面的两个钟楼,和几个主要的大殿都留下了,每年有个祭拜的日子,那里会对外开放,这两年我进去过一次,果然给娘娘和诸位神明再塑了金身。
后来联系到鸟巢,我想起那条蛇,蛇喜欢爬树吃鸟蛋,这个建筑物又名为鸟巢,是不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大蛇,怕大蛇的灵魂闹事扰乱奥运会开幕。

有时候我时常在想,京城天子脚下,上风上水,2环以里更有八臂哪吒城之称,还有句古话“水大漠不过八里桥”,可近些年,北京的风水似乎被破了,去年的721暴雨,竟然淹没了整个北京,现在的雾霾毒雾,天气也越来越恶劣。

我觉得政府真的应该反思,起码在动土之前好好的研究一下,盖隆福寺牌楼时挖出刘伯温埋的两只镇地石龟,破了风水,导致东四地区一蹶不振,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北京是明清两代古都,风水之事必有玄机,破了风水等于毁了这座城市,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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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鬼屋里的两夜三天

昨天给大家念叨了点鸟巢的事情,今天还是给各位讲讲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吧,不知道我是阴气重,还是八字不好,虽然没有什么阴阳眼,但小时候时不时的还真能遇见点奇怪的事情。

据说最容易看到鬼的三种人,小孩(婴儿),醉鬼,智力发育不正常的人,简称弱智。

这三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说出的话不可信,也没人信,所以他们口里说见到了鬼,也不会有人把他们的话真当回事,我既不是小孩,醉鬼也不够格,那难道我是弱智?哈哈开个玩笑自嘲一下。

不过今天这个故事,从某种方面来说,还真的就跟一个低能儿有关联...

我家的这个老社区,街坊四邻的几乎都认识,小区老人多,都是上一辈无产阶级工人,一代一代的各家各户也都熟,我家是三单元,在二单元有一户人家,算是跟我家世好,关系一直都不错。

我们这种工人家庭,平平淡淡一辈子,祖父和父亲辈的很少能出什么大事(在我们这个院子,进监狱,吸毒,都不算大事...)
  
可跟我家世好的那家人,以前却有过一段很不光彩的历史,他家最老的老人姓李,我管他叫李奶奶,他的老伴我没见过,应该是在我出生前就归位了。

李奶奶家有个闺女,化名就叫爱玲吧,我管他叫姑姑(跟我没血缘关系,按辈分叫的。)

爱玲姑姑年轻时,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堂兄(很近的旁系血统),开始疯狂的追自己的堂兄,那时候他堂兄已经结婚很多年了,最终爱玲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夺取了他堂兄的欢心,而且逼宫成功,让他堂兄跟自己媳妇离了婚,自己跟堂哥结了婚。

他堂哥的媳妇一气之下,带着儿子远走他乡,消失了,爱玲姑姑不顾全家的反对,就这么跟自己的堂哥过上了日子。

这段不伦之恋,活生生拆散了两个家庭,一个是他堂哥的家,一个是自己家。

那时候全院子的人都觉得爱玲姑姑不知廉耻,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爱玲的亲妈,李奶奶受不了全院人的道德抨击,赌气去了养老院。
  
爱玲姑姑虽然赢得了自己亲爱的堂哥,可失去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那个时候全小区,只有我家跟她家还有来往。

就这样,俩人过了一年的日子,周围的舆论也少了很多,一年以后,爱玲姑姑怀孕了。

这是一场赌注,近亲结婚生子,生出的孩子走两个极端,一个是总所周知的畸形弱智,还一个就是基因极好,沿袭了父母一切的优点,既聪明又漂亮的孩子。

这个比例大概各占半分之50吧,如果不信我说的,大家可以看看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皇室的孩子,他们全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而且还都是亲哥亲妹互相结婚生出来的,人家那孩子,真是极品,相貌脑子均属第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临盆之时,一个女孩呱呱坠地,爱玲姑姑和他堂哥看着孩子的降生,欢欣鼓舞。

可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们才知道,这次他们赌输了,这个孩子3岁了还不会走路,5岁了还不会说话,是个典型的低能儿,而且有语言障碍。
不过夫妻俩不气馁,花了一切的钱给孩子治病求医,甚至还请过自称是大仙的骗子,均不管用,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个子倒见长,就是智力不成,而且不会说话。

他们夫妻见孩子治不好了,也不嫌弃,一直当做掌上明珠一样看待,毕竟他们欠这个孩子的太多了。

我们两家经常串门,爱玲姑姑也经常把这个孩子带到我家来,有时候爱玲姑姑出去办事,他堂兄上班,就把孩子放到我家,我家没人的时候,我就帮忙看几个小时。

那时候这个低能女孩11岁,个子挺高的了,走路还不稳,激动时脸上只有哭笑两种表情,平常的时候就瞪着眼睛呆着,也不是很闹。

有一天我在家玩电脑,爱玲姑姑把她女儿放我这里,让我帮忙看会,就走了。

她的女儿叫张冉,挺乖的,就坐在沙发上呆着,我只管玩我的电脑,看着她不乱跑就好。
这个张冉说不了一整句话,平常就“啊啊呀呀”的叫,偶尔能说出1个字的话,不过仅限于吃,喝,那几个字。

我怕她饿回头问她:你饿不饿啊?

她不理我,一直仰头盯着我家的灯看。

过了一会,我又问她:你渴不渴啊?

一样不理我,仍然盯着灯看,我觉得奇怪,顺着她的眼神往上看了看,没什么异样,扭头继续玩我的电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吧,我回头看她,她表情是笑着的,诡异的笑,还盯着我家灯看,我看了她一阵。她也好像知道我再看她,她开始伸出手指着我家灯,嘴里开始说话,一直反复的说着一个字:“有!有!有!有!有!”

我操!我顿时就毛了,又看了看我家灯,问她:“有什么啊??”

她不理我,笑的非常诡异,一直在叨唠:“有!有!有!”

我真有点害怕了,大黑天的家里就我一人,我赶紧打电话给爱玲姑姑,撒了个慌说张冉饿了,让她赶紧回来。
  
没过一会,爱玲姑姑回来了,把张冉接走,我才安下心来。当时实在太吓人了。

这件事情过了不到半年,爱玲姑姑去世了,得的什么病我给忘了,反正院里人都说是报应,爱玲姑姑这一死,可怜了他的堂兄,他堂兄我叫张叔,张叔开始一个人带着这个弱智的女孩,当爹当妈,这个女孩必须跟他形影不离,吃饭喝水都得喂,自己跟家里的亲戚关系都断了,也没人能帮助他。

张叔丢了工作,当时他自己有一辆小面包汽车,很古老的那种,张叔开始用小汽车拉活,带着张冉,专门负责接送院子里的小学生上下学。

我记得清楚,爱玲姑姑死的同年,我家装修,我没地儿住,我爸爸就把我安排在了张叔叔家...

他家是双单间,两个卧室,没有客厅,张叔带着闺女住小屋,大屋空着,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放着大屋不住而住小屋,我们两家关系好,张叔就让我住他家大屋。

那是我去他家睡觉的第一晚....
  
天杀的!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不仅是感觉,还有视觉,听觉,他家大屋真是实至名归的鬼屋,还是他妈3D的!

第一次住他家,我在网吧玩到了11点多,回到他家,进了大屋,张叔还挺细致,床已经帮我整好了,我谢过张叔后关上门上床睡觉。

我这人比较恋家,不是自己的床,都要有一定的适应时间才能睡着,当我关上灯躺下,我差点疯了,我躺下后发现,面前墙上正中间,就挂着爱玲的黑白遗像,而且很大一张。

外面的月光也缺德,从他们家凉台直照进的一柳儿月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遗像上,照亮了整个爱玲的遗像,全屋都是黑的,就我面前正对着的遗像是亮的,爱玲姑姑遗像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瞪着我,瞪的我毛骨悚然,我干脆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看。

就这么熬过了一夜,半睡半醒的十分难受,第二天白天,天刚亮,我就跑了出去。
  
出门看到张叔,张叔问我睡觉的可好。

我颤颤巍巍的说还不错。。说的时候我看张冉,张冉一直冲我诡异的笑,笑的我浑身发毛。

这天我在外面玩了一天,到了晚上,身边的朋友散了,又剩下我一人,没办法,只能回到张叔家,今天回去的早,9点多钟。

张叔人很客气又实在,见我回来了,还给我递了根烟抽,不过他平常不爱说话,而且他媳妇刚死,他心情不好。

我又回到了那间屋子,刚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屋子的电视机旁边墙上有很多水印,一片的黄色小点,应该是早些年弄上去的,我没仔细看,只是扫了一眼,今天回来的早,也睡不着,我就背对着遗像,趴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我不自觉的又扫了墙上的水印几眼,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觉得墙上水印的形状,简直跟爱玲姑姑的脸一模一样。
  
吓的我心脏突突的跳,赶紧关上了电视,转过身关灯睡觉,如果说昨天只是心里害怕,今天就是身体全方位的害怕了。

我仍然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敢跟遗像对视,我又不敢换个方向睡,因为换个方向,遗像就到了我头顶,那样我更害怕。

蒙着头趟了一会,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刚要入睡,只听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啊!!”应该是男人的声音,声音有力又非常短暂,就像是有人在你耳边故意吓唬你一样。

一下就把我吓醒了,赶紧把头钻出被子,看了看周围,没东西,又赶紧钻进被子里,过了一会,我又开始昏昏沉沉的,又在刚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又是一声:“啊!!!”
  
真的,那个声音真真切切,就跟有嘴对着我耳朵喊了一声似的,每当我快睡着的时候,这个声音就出现在耳边,“啊”的一声吓唬我,不让我入睡。

我吓的浑身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觉得浑身发冷,赶紧穿起衣服,连夜跑到网吧玩了一夜。

第三天我死活不敢再进他家门了,我跟爸爸说,我爸说我迷信,正巧当时我爸自己房子哪家租房的人搬走了,我赶紧住了进去。这才没有怪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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