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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神奇灵异事件,总是让人难以解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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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9 09: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上世纪90年代初期,我已经参加工作,在单位上班时接触了一些喜欢收藏的同事,渐渐也知道一些古玩玉器的珍贵。

有一年回家,我听小妹讲,同院的一个侄儿(就是当过会计的堂哥的儿子)在五香庙附近挖地的时候,挖到一个红色玉镯子,他父亲说那是古墓里面的东西不干净,就让又埋回去了,我妹妹当时还小,我就叫她去找那个堂侄儿的妹妹拿来给我,果然不一会儿小妹就把玉镯子给我拿了过来,我看这玉镯子通体红色如鸡血,可惜上面缺了有小指甲盖那么大一块,可能是堂侄儿挖地的时候给挖破了。这是我第一次亲自仔仔细细地接触到真正的玉石,当时是六月份天气闷热得很,但我将这玉镯握在手中的时候,顿感丝丝凉意,不一会儿手心还出现了很多汗珠,可即便手心已满是汗水,但凉悠悠的舒服感依然存在。我妈懂一点玉石方面的知识(我外公家在以前也算是个有钱的大家族了,家里也有不少珍奇的玩意儿),就让我在水上透视了一下,可以透水,然后又在玉镯子上绕了一张纸条用火柴点燃,这纸条燃烧到离镯子有两厘米左右,就自动熄灭了。妈说这应该是个好东西,就用红布包起来,里面还放了一些米(有什么作用我也不清楚),然后就放进柜子里。

我耍完假回到单位,两个月后收到小妹给我的一封来信,信中也提到玉镯子,说妈还给了同院的那个侄儿,我并不觉得可惜,反正这本来就不属于我们的嘛。当年春节回家,我就问怎么又还回去了?我妈就讲了原因:

原来我返回单位不到一个月,挖到玉镯子的那个侄儿莫名其妙地就疯了,一天不是砸门就是摔东西,还把米舀出来撒得满院子都是,晚上也不睡床上,就在院子天井里的地板上睡,好不容易弄到床上去睡了,等他媳妇不注意,他又跑到天井里来躺着,有时候发起疯来,把自己身上挖得到处都是伤,先是请医生来看,没有效果,后来他父亲请了大仙,大仙做完法事就说堂侄儿拿了别人的东西不还,人家来找他要。堂侄儿的妹妹就找到我妈,求我妈把那个玉镯子还给他们。堂侄儿发疯的情况我妈也看到了,还很可怜他,听完堂侄女讲了大仙说的话,二话不说转身就取出玉镯子还给堂侄女,堂侄女和她父亲一起就将玉镯子埋在原先挖出来的地方,没有几天,堂侄儿的病就完全好了,奇怪的是,他对自己发疯期间所做的一起都记不起来。现在堂侄儿身体很健康,就在我们市里打工,儿子大学毕业后在上海干了几年,上前年也结婚成了家。顺便插一句:堂侄儿疯病好了一年后,他父亲、就是那个当过队会计的堂哥也是因为检查出得了食道癌,四个月后就去世了。。。。。。。

此后我们聊起玉镯子这件事,我妈还教育我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去想。去年我到北京同学家里去玩,他是个喜欢收藏的人,家里收藏有一些的古董玉器,我就给他讲了这件事情,他听后面露惊讶的神色说:是真的吗?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就说:如果是真的,你知道那玉镯子能值多少钱不?照你说的样子应该是翡玉,而如果是翡玉那就值大价钱了。随后报出一个让我都咂舌动心的天价般估价。今年春节回到家里,我又向我妈提起了这个玉镯子,还说我愿意拿10万元给堂侄儿从他那里去买,然后再多买些鞭炮烧些纸钱给那个玉镯子的主人,这样就算是交易,就不会再出什么不吉利的事情了,还把同学报出的估价说给妈听,没想到我妈把我臭骂了一顿,说:你不要老想着利益什么的,有些东西不该属于你,你如果去强求,那样只会给你带来不幸,再好的东西,它都有一个应该属于它自己的归宿,也许那玉镯子本就不该属于我们这个世界,不然怎么在你当初得到之后,会接二连三地出那么多事情呢(我在后面的故事将会陆续讲述)?既然不属于你,你干嘛非要勉力而为呢?我当时听了我妈的这番话,惊讶得张大了嘴,真没想到我妈一个没有文化的人居然还能讲出这样的一番道理来,看来一个真正无欲无贪之人,其心胸之博大、其境界之高远,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想像得到的。。。。。。

十一、

 其实,我自小的愿望是当兵,可能是因为当时战争电影看得太多了的原故吧。但阴差阳错我进了石油单位,被分配到钻井队。

  钻井队在石油单位内部也叫作“前线”。我进单位第二年,就当上了副司钻,并随井队“转战”到了重庆。那么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在钻井队上过班的人可能都知道,那时候搬迁到新的井位,在竖井架之前都会放一通鞭炮什么的。我们井队搬到位于重庆某地的一个井位后,刚好换了一个新队长,这个队长新上任可能也是想来个“三把火”吧,就取消了惯常用过的放鞭炮啊、杀公鸡啊等等活动,认为那是迷信。

  和我同班组的一个老工人喂了一条黑色的狗,长得很是壮实,我们搬家的时候,也把它带到了重庆,可是到新的地方没两天,这条狗就莫名其妙地疯了,然后就被同事们给打死埋掉。。。。。。

  我们在新井场做好准备工作以后,就开始竖井架。当井架起到离地约5米高的时候,茶碗粗细的钢丝绳突然断了,40多米高的井架轰然倒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物体乱飞,工人们也四处乱窜。后来有人向队长建议再起井架的时候还是放些鞭炮,队长嗤之以鼻不予采纳,只叫在井架的顶端插上一面红旗。结果井架就顺利地竖立起来了。

  有天我上班时,在更衣间发现了一只布鞋,我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给死人入葬时穿的鞋子。当时井队上很多工人和当地居民关系搞得很僵,我就觉得有当地人故意这样做,于是提了鞋子怒气冲冲地到处质问当地的人,自然也没有谁承认,我只好作罢。不过我和当地人的关系还很好,偶尔还会“假公济私”给一些当地人偷偷送点柴油什么的(这样不好,千万不要有人模仿),当地人比较穷,他们对我很感激,就经常给我送点自己家种的蔬菜什么的以表达谢意,就有当地人偷偷告诉我说:听老年人讲,我们的井位刚好是埋葬人的墓穴,可能打这口井要出人命,叫我千万小心点注意安全。我也不当一回事儿,还提醒他别乱说那些不吉利的话,那样容易让人怀疑是在咒赌井队的工人而引起矛盾冲突。

  不过从开钻以来,确实一连遇到不顺利的事情:

  首先,开钻不到一个月,大概在井深800米处就发生了卡钻事故(由于钻头停止转动时,井壁出现垮塌形成钻头卡死的现象)。本来这一带的地质结构探测记录均很详细且各井队都有现场地质人员观察了解和分析,有预防措施和相对应的处理办法,所以我工作以来已经打了好几口3800米以上的中深井,均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故。这次事故的出现,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花费好一段时间而且连局里的专家都亲自来现场商量处理办法,最后才得以解决。不过在我的心里,隐隐觉得还会出现很多问题,果不其然,在此后的几个月里,相继出现了井喷、井漏、吨钻(下钻是没有刹住造成钻具猛烈冲击井底)、钻杆折断、钻头脱落等等事故,甚至出现因为操作不当,加接钻杆时吊卡没有扣死,结果钻杆脱离钻卡顺着跑道直接杀向井场,惯性让钻杆冲出很远,将停在一边的值班车的车身都撞出一个洞,万幸的是没有伤到人。总而言之,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我们在钻井队遇到过的、没有遇到过的、甚至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故一股脑儿地均出现了。我们井队当时有四个班,每个班有一个正副“班长”(即正副司钻),也就是共有8个司钻,奇怪的是,那7个司钻均不同程度地出过事故,唯独我调到哪个班,哪个班就不再出问题。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我牢记了先前当地老乡的提示而随时小心翼翼的结果吧。正因为如此,我当时在本队也算得上是个“红人”了。

  这年10月份,我调到一班任副司钻,副司钻的岗位主要就是负责泥浆泵房那一块的工作。那一段时间,各班都很顺利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钻井进度也不错,队长开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过那段时间,井场上倒经常出现很奇怪的现象:要么汽笛莫名其妙地突然长鸣(汽笛长鸣一般都是遇到紧急情况作警报用)、要么就是井场的探照灯突然间忽暗忽明闪烁不定,我见到这种情况,心里总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就偷偷告诉了我一个很好的哥们儿,这哥们儿嘲笑我是神经过敏,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井队上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工人,大家都喜欢玩,而井队生活很枯燥,所以业余时间就只能自己找些爱好来消磨时光:有喜欢弹吉他的(我就喜欢弹吉他)、有喜欢钓鱼的、有喜欢背杆气枪到处转悠打些飞鸟回来弄着吃的、有下班后动不动就几个人聚一起喝酒喝醉了就打架闹事的(快接班前和上班期间不允许喝酒)、也有偷偷摸摸打牌赌钱的,反正云云总总五花八门,这其中就有二班一个姓杨的副司钻,他除了爱喝点酒外,就喜欢打鸟,而且枪法极准,经常背着气枪出去那么半天,转来就是满载而归了。这几天,井架上经常有两只斑鸠飞来停在上面,我有次在井架上作业时,他们就停在离我两米左右的栏杆上,我觉得很可爱,就拿手挥它们,满以为它们会一下子飞走,但是它们只扑腾几下翅膀,并没有飞走的意思,我也就不干涉它们,下井架时我还将自己吃剩下的半块芝麻饼捏碎撒在他们停脚的下方。。。。。。

  到了第二个当班的时候,我正在井场边的值班室休息,却见杨副司钻背着气枪,手机提着两只斑鸠走了进来说:看,一枪两只,神吧?我一看正是在井架上见到的那两只斑鸠,心里油然升起对这两个小生命的同情,就说:你怎么把它们给打死了啊?多可怜哦。他就说:可怜个屁。我看它们经常停在井架上,今天就带上气枪悄悄爬上去,一枪就干掉了一只,另一只也是它妈该死的傻鸟,见它同伴死了居然歪着脑袋看着同伴而不飞走,我也就不用气枪打,直接上去用枪托一扫,就把它给扫落下来了。呵呵,看来它们注定了是我的下饭菜。。。。。。我默然着没有做声,杨副司钻就得意洋洋地晃荡着手里的斑鸠走了。。。。。。

  正常钻井的时候,钻井队的工作就是8小时三班倒,24小时不间断的均有一个班组上班。这天我上中班,下一个班就是杨副司钻所在的二班,交接班一般都在下班前半小时开始进行。到了夜里11点半左右,杨副司钻来了,进值班室就说:你把泥浆泵的油加好没有哦?我每次接你的班过不了几小时都要给泥浆泵加油。我说:这次刚好就把油给你加好了,不过是两小时前加的(其实我这个班还是没有加油,只是上一个班油加的很多,我下班前去看了,应该还可以运转3到4小时左右,而正常情况是4小时就必须得检查一次泥浆泵的机油是否需要添加,不够就必须加油)。他就点着头说:这还差不多,不然我一接你的班就要开始累死了。我心里暗笑:你今晚照样跑不脱要累死。嘿嘿。。。。。。

  当晚回宿舍我也没有睡好,迷迷瞪瞪地总睡不踏实。到了凌晨6点左右,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翻身起来问:谁,有什么事?就听二班一个新工人的声音说:哥,喊你马上到井场上去开会。我听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就问:出什么事情了?他说: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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