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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穿破衣服被同学嘲讽窘迫,后来同学出事她出钱却比班级捐款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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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26 14:04: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故事:她穿破衣服被同学嘲讽窘迫,后来同学出事她出钱却比班级捐款还多-1.jpg



每天读点故事作者:子宁嗣音

1

夏夜过于喧嚣,而累了一天的钱恣只想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她去到熟悉的小餐馆,企望能像之前偶尔光顾时那样,不大的店堂内寥落几名食客,连一句低语都能回响半晌。

结果,当她拖着疲惫的步伐来到店外时,便被那喧嚣的场景给震撼了,店外搭起的一溜遮阳棚,在夜幕下显得格外的滑稽,下面摆着的桌椅板凳上坐满了人。

遮阳棚临街的一面是长长的一排炭炉,上面放着的各式肉串滋滋啦啦,不停滴着油脂,落在红彤彤的火炭上,瞬间腾起一股轻烟。

火烤过后的调料味,混着烧焦的肉味儿,同油脂燃起的轻烟一起,便组成了一蓬浓烟,蒸腾着弥漫过街面,上升到半空中,仿佛随时会从中幻化出一只妖魔来,伸出魔爪染指人间。

钱恣被呛得连声咳嗽,抵不过饥肠辘辘,又喜这家店的手艺,只得低下头穿过遮阳棚下一条狭窄通道,进去店里。

果然,店里食客并不多,总共四排卡座,一张圆桌,只有两排卡座上有人。

一对看起来像是情侣的人面对面坐着撸串,另一伙则是三男一女,满桌的炒菜和烤串,个个都吃得油光满面,喝得醉眼朦胧。

钱恣按照从前的习惯,还是选了那张临窗的小桌子。

小桌子很明显是强加进去的,只在被卡座侵吞了大半的窗口前贴边放着,不大的桌面勉强能放下两盘菜和一碗饭,桌前设有一张海蓝色塑料凳,非常适合单身狗独食。

钱恣明显是名细客,落座半晌无人搭理,又等了会儿,兴许是来回跑腿点餐的小服务员良心发现,才大发慈悲地于百忙之中过来问钱恣点餐。

“二两米饭,一盘地三鲜,两瓶100ml 二锅头。”

听到一个女人点了四两二锅头,小服务员翻起眼皮打量了眼钱恣,接着复述一遍确认,尤其在两瓶二锅头时加重了语气。

钱恣点头,“对。”

小服务员便捧着菜单送去厨房。

很快钱恣点的东西全部上齐,其实地三鲜的用料店家全部都会先过油成半熟,食客点餐后,只要扔进锅里翻炒几下再撒点调料便能出锅。

钱恣一个人过,嫌弃过油的菜做了浪费油,所以只要出来吃饭,便特意点些过油的菜吃。

扒拉了两口饭,钱恣打开一瓶二锅头,也不用杯子,直接嘴对嘴喝。

“哎呀,老板生意兴隆!”一个浑厚男声自店门外传来,接着一个大胖子步入店内,直接坐进店中仅有的一张圆桌旁。

“多谢多谢!”始终在遮阳棚下忙碌的老板,特意跟着进来同胖子说话。

“今天就只有我、林子、小亮、还有强哥,人不多,你掂量着弄几个小菜,再来些烤串,也省得我点菜,哎呀,这天天吃,都不知道吃点啥好了,还不如你上什么,我们吃什么呢。”

胖子嗓门奇大,说完又同老板说上几句话,老板便又忙去了。

钱恣初时觉得来人太吵,等到老板出去后,那人也便消停下来,钱恣不禁暗自庆幸,加快速度扒饭,打算趁着安静吃完就走。

2

可惜天不遂人愿,钱恣吃饭向来不快,就算加速也就那样,饭吃了不到一半,酒也只喝了小半瓶,那胖子桌上的人就已到了两位。

还算清净的店里,顿时热闹起来。

几个人似乎很熟识,说笑打闹亲切异常,钱恣也只好忍了,吵点没关系,总比吃得太急被噎到强。

钱恣背对着店内,一口饭菜一口酒,倒也吃得顺口,玻璃窗倒影着她孤单的身影,冷淡的面容,一板一眼的动作。

“钱恣……?”有人在背后试探性地叫了声。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钱恣不用看,也听得出是圆桌方向,她于饭碗边撩起眼皮,看向可以当镜子照的窗玻璃。

一个圆滚滚的脑袋上,两只灯泡似的大眼睛正贴过来,于窗玻璃上盯着她看。

钱恣放下碗筷,把这颗地中海脑袋,用想像给它补上头发,又进行过瘦脸去皱,与记忆里的人一一比对,“张强?”

钱恣回首,对上张强愉悦又好奇的眼。张强的愉悦来自于未被老同学忘却;而好奇,则是知晓钱恣多年来生活窘迫,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过来坐……”张强邀请钱恣,出于同学情,当然也不排除借此能多些下酒菜。

“不用了,我马上就吃完了。”钱恣拒绝。

张强低头看了眼桌上那简单的一菜一饭,外加两瓶不适合女性喝的廉价烈酒,心里掂量,看来如今的钱恣过得还是不大好。

“过来吧,都是老同学,多少年了,能遇见不容易,再说咱们坐一起主要是为了老同学能说说话,又不是为了吃……”

张强热情地邀约着,后面圆桌上的两人也开始招呼,钱恣不好太拂了老同学的面子,便端起面前的碗筷……

一见钱恣吃掉大半的一盘菜和淋了汤汁的小半碗饭,刘嘉亮和王建华便对视一眼,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钱恣手里,还未来得及放下的两瓶烈性酒上。

“钱恣,吃串……”王建华递过来一把烤串,放到钱恣面前空着的白瓷碟里。

钱恣这才认出,刚才最先到的胖子是老同学王建华,钱恣冲他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继续扒饭喝酒。

刘嘉亮瞧着便开口道:“钱恣,快吃呀,肉串凉了就不好吃了。”

刘嘉亮的变化有点大,他这一番礼让后,钱恣才认出他来。

上学时的刘嘉亮又黑又瘦,现在虽不是很胖但绝不黑,一身名牌眼神上挑,看人的时候都是眼皮向下耷拉着,眼珠躲在眼睑的夹缝中看人。

钱恣风闻班级的同学都过得不错,只有她和班里另一位女生属于另类,过得格外凄惨,看来确实是如此,至少面前三人都是名牌加身,气色红润,有种生活优渥的凌驾感。

“谢谢……”推却不过,钱恣拿起一串肉串慢慢吃,这样对面三人才停止了推让。

钱恣与面前这三位男生是初高中均同校,初升高时本校有高中部,于是全班都填报了本校高中部,然后又是三年同学,所以同学们的感情来得格外亲切。若不是步入社会后的几次遭遇,或许钱恣也会同他们一样,亲如一家人。

3

钱恣的婚姻是一场笑话,她嫁了一个比她大十五岁的无业男,被父母赶出了家门。

结婚不到三年,钱恣因为忍受不了男人的好逸恶劳坚决离婚,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辛苦讨生活。

用钱恣自己的一句话概括,脚上的泡自己走的,怨不得任何人,可惜愧对了父母的养育之恩,有心孝顺可却干了最混的事。

平日里钱恣常会扪心自问,若是再来一次会否嫁给这样的垃圾男人,最后她气愤地发现,她至少不会拒绝,只会想办法把伤害降到最低。

而她的遭遇是最好的现身说法,是同学们聚会时最慈悲的感叹,所以她几乎不参加同学聚会,尤其每次聚会需得交钱,她那点工资还得给孩子留着交学费。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钱恣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挣扎求生,如今再去看这些同学,除了感叹时光荏苒外,再没有其他感触。

钱恣默默地继续她的扒饭喝酒,她不会去敬酒,三个男生也很自然地喝酒撸串,说些平日里的见闻,和其他同学的近况。

忽然,王建华的手机响起,铃声是广场舞标志性音乐。

“喂,林子,还是志国的饭店……对……就等你了,快点哈……”

王建华挂断电话,同其他二人道:“林子马上就到了。”

这些人用的称呼都是绰号或者小名,钱恣分辨不清林子到底是谁。

“钱恣,你还记得林子吗?”王建华随手将手机撂到桌上,问得很是莫名其妙。

都不知道林子到底是谁,钱恣木然地摇摇头,问了句:“林子是谁?”

“林子就是曹参木。”

刘嘉亮插嘴,表情于傲气中又多了份睥睨,钱恣不大明白刘嘉亮的情绪转变源自于何处。

此时,张强不甘寂寞地开始八卦,“林子当初上学的时候可是喜欢过你的,你不会把林子彻底给忘了吧?”

曹参木,一提到这个人的名字钱恣的心底便不禁开始漾起酸涩。

“怎么会忘了呢,不过他喜欢过我,我倒是不知道。”

其实钱恣早已知道曹参木喜欢过她的事情,但她宁愿不知道,那属于侮辱,而非是对青春美好回忆的添加剂。

“不信等一会儿林子来了,你问问他。”

刘嘉亮狭促地说着,有种不屑的调侃味,好像是要为曹参木的痴心讨回公道似的,钱恣听得不由偷笑。

对于三人的反应,钱恣心里很清楚,不过是想在哥们堆里拉拢下关系,并且积攒些八卦谈资而已,别说男人不八卦,男人八卦起来,女人都只能让路。

“那个时候你可是咱们班的有钱人,林子家里条件不好,哪里敢高攀。”

刘嘉亮说话咄咄逼人,旁边的王建华赶紧用手在桌子下面戳了他一下。

有钱人?那个时候家庭条件一般的自己,怎么就成了有钱人?她怎么都不知道?钱恣一头雾水。

4

钱恣对于自己曾是有钱人这事还真不了解,听刘嘉亮酸溜溜地说完,微微蹙了蹙眉,随即释然一笑,喝了口二锅头。

“是呀,钱恣,那个时候林子家穷,和几个同学一起去你家找你时,说你家装璜得富丽堂皇,不是他这个穷小子该惦记的……”王建华像是在回忆,又像是憋了多年不吐不快。

这件事钱恣倒是记得,家里动迁搬上新楼,家具是做木工的亲戚本钱给加工的,都是普通材质,地板是买回来后,雇了工人铺上,然后自己刷的漆,哪里是什么富丽堂皇?是不是曹参木对富丽堂皇这个词有什么误会?

见钱恣始终不语,几个男生觉得没什么意思,撸着串喝着冰啤酒,突然间安静得有些诡异。

看来这些人对她竟是心有怨怼的,就因为她当时没有回应曹参木对她的青睐?或者,那时的他们认为她是个有钱人,不屑与他们为伍?这种想法也太可笑了吧?源于什么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呢?钱恣有点想不通。

“我去,林子,你怎么才来?”

听到王建华的招呼,正好吃光碗里饭菜的钱恣抬起头,恰好同入座的曹参木来了个眼对眼。

曹参木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眯起眼笑得很是畅快,有种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的意味。

上身一件灰白色T恤,下着一条破洞牛仔裤,随便拢起的头发在后脑处绾成发髻,用一顶磨毛了边的遮阳帽压住,身旁空着的椅子上团着件黑色夹克,这样的钱恣简直同他们的衣着光鲜格格不入。

钱恣看得到他眼底蕴含的深意,就如同十年前,她唯一一次参加同学会时,小有成就的曹参木曾说过的一句话,一句让钱恣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幸亏我当时没有真的追到你,娶了你……”

这句话只一入耳,钱恣就惊呆了,她很想问问他,她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说出这种话来?而如今,他的表情再次告诉她,他的想法依旧没变,甚至更加确认他的定论无比正确。

“哎呀!怎么这么巧?”曹参木笑着向钱恣伸出手来,“老同学,真是好久不见。”

没有那么惊讶,也未曾有任何惊喜,钱恣只勾勾唇角,露出个礼貌的微笑来,一仰脖,把手中的二锅头一饮而尽。

被钱恣故意冷落,曹参木顿时冷下脸来,勉强维持着风度落座。

“服务员!”钱恣招呼道。

小服务员这次立马跑了过来,笑嘻嘻手里拿着菜单问还要点些什么。

王建华等几人都让刚来的曹参木再点吃的,而曹参木则很大度地说:“钱恣,你想吃什么,只管点。”

吃得饱饱的钱恣没理会他,开口道:“算下我那桌多少钱。”

小服务员一时有些僵住,随后才看了眼手里的单子道:“总共二十八……”

“不用,算我们账上。”

曹参木摆手不许小服务员收钱恣的钱。

钱恣坚持,而且口袋里正好零钱也够,便把一把零钱塞进了小服务员的手里……

5

钱恣同四位老同学道别出去店外,没走上几步,被店老板叫住,“钱恣……”

“您是……”钱恣对这位又黑又胖的店老板无甚印象。

“我是三班的吴志国,和林子他们是好朋友。”

听过店老板的自我介绍,钱恣记得王建华打电话时是曾提过店主名叫志国。

“有空常来……”吴志国憨厚地同钱恣说着,并把一张五十元面额的票子往她手里塞。

“都是老同学,以后常来,这钱我不能收。”

原来是受人派遣来施舍的,钱恣看着他塞向手里的钱,灵巧地躲开后,同他挥挥手便走开了。

他们在极尽所能地告诉她,她这个曾经的有钱人成了穷人,而曾经困苦加身的穷人,成了她望尘莫及的有钱人,钱恣对如此心态真的很无语。

离开餐馆后,钱恣看看时间还算早,决定把今天的活一次性干完。

打开房门,三室两厅的房间里陈设低调,布置温馨,这是她新近买的房子。她完全可以花点钱,雇家政公司过来打扫干净,可她还是喜欢自己一点点地去清理。就像当初她一分一厘地去积攒,去拼搏,最后靠一己之力,养大了孩子,给了自己一个看得见的安稳未来。

如今的她平淡成性,习惯了独处,经历了太多苦难的她,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已再难心有感触,而今天的一场巧遇,却让她的情绪不禁有了波动。

钱恣还记得在2006年7月15日那天,孩子得了痢疾,拉得快要脱水,她背起孩子就往医院跑,大毒日头底下,舍不得打车,跑得满头是汗,就在这时,一辆银色本田停在她身边,曹参木放下车窗,好整以暇地招呼她。

本以为是遇到了救星,而就在钱恣对上他戏谑的眼,看到他脸上的取笑表情时,钱恣的心顿时如坠冰窖,而坐在车里副驾驶位置上的刘嘉亮,更是用看报应似的眼神看着她。

“不,不用了……”钱恣拒绝了曹参木,她不是乞丐,不需要施舍。

车里的曹参木和刘嘉亮面露得意之色,看了眼趴在钱恣背上病恹恹的孩子,说道:“快上车吧,孩子也太遭罪了。”

钱恣也舍不得孩子被太阳晒,何况他还生着病,她很想厚着脸皮抱起孩子,坐进带有冷气的车里,但最后她还是否定了她的想法,背着孩子毅然决然地走去了医院。

孩子住院三天恢复正常,他没有因为多晒了那一会儿太阳留下后遗症,而她同样也没有……

那是多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就像插在钱恣心里的一把刀,想着想着钱恣就湿了眼眶……

她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断了所有祈求从外界获得帮助的心,她也就此明白,自救才是最正确的出路,而眼下的她证明了当初的决定无比正确。

钱恣拿起抹布,把唯一还未清理干净的客厅地板仔细擦拭一遍,环顾一圈,窗明几净无比自豪。

6

打开一瓶健龙矿泉水喝着,这时在国外留学的儿子发来视频,母子俩聊了会儿,钱恣便用前置摄像头给儿子看了遍新家布置。

“怎么样?”钱恣问儿子。

“挺好的……”同钱恣一起没少吃苦的儿子,对什么都不是很挑。

“妈,你写的那些书已经改编好几部影视作品了,怎么也没见你在里面露个脸?”

儿子总想在影视剧里看到老妈的身影,因为他想让那个对他不闻不问十多年的父亲后悔,后悔他没有眼光,弄丢了真心爱他的媳妇,也永远地断送了他们的父子亲情。

“还是做幕后好,要不然万一火了,太麻烦,不自由。”

听到钱恣夸张的回答,儿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妈,你什么时候变成自恋狂了?”

自恋吗?四十多岁的钱恣,通过多年健身,身材好得八块腹肌清晰可见,精气神是她的同龄人所不能比拟的,她的自恋产生于有根由的自信,而非凭空的自傲。

母子俩又说笑几句,便挂断了视频语音。

钱恣脱下干活所用的旧衣服,进去卫浴间冲过凉,换上真丝睡裙,窝进沙发里看自己担任编剧的古装剧。

惬意的日子里,钱恣一个人过得有滋有味,每天把定量的写文任务完成,然后去菜市场采购,做些可口的饭菜犒劳自己,空闲时游泳健身散步,除了无人呼应外,其他一切完美。

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有时钱恣也会想,自己眼下是不是也算是有钱人了?

可她还是确定不下来,因为她无法给有钱人下一个定义。

拿她来说,往上同马云相比较,论资产,论投资,她就是一彻头彻尾的乞丐;而往下同乞丐比,她和马云却几乎是同等的,甩出一张红票子都是爸爸妈妈级别人物,若是什么也不给,倒会是同等待遇,“呵,呸!”

于是,她开了个新的书名,《何为有钱人?》

为了写书,钱恣收集了许多素材,结果越搜集越迷茫,彻底把这个问题给无限扩大化到了极点,自己也就此迷失在了这个问题上。

就在她愈来愈困惑于何为有钱人时,当初餐馆相遇后,加了她微信的张强发来一段视频。

钱恣疑惑间点开看了第一遍,愣是没看懂张强发来的视频到底有何用意。

里面有很多人在往张强捧着的一个纸箱里塞钱,少的二十,五十,多的一百二百,塞得最多的是刘嘉亮和王建华,一个一千,一个五百……

然后张强捧着纸箱走向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就在这时,视频播放结束。

钱恣又多看了几遍,才认出来这些人都是她的同班同学,而视频最后拍到的那个男人,正是曹参木。

“曹参木怎么了?”钱恣发过去一条信息。

张强没有及时回复钱恣的问题,而是隔了会儿才回道:

“他媳妇得了癌症,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可谁知出院路上又遇到了车祸,实在没办法,所以同学们集资帮助。”

7

钱恣对着张强发来的信息发了会儿呆,“哪家医院?”

兴许未料到钱恣会要医院地址,张强约隔了有五分钟后才回话。

“中心医院,骨伤科18楼9号35号床。”

“知道了……”钱恣回复后,张强便没再发来消息。

此时已是入暮时分,独身日久的钱恣向来小心,天色一晚,绝不去ATM机取钱,把保险箱里的五沓钱拿出来掂量了下,最后塞回去三沓,只拿出两沓放进背包里,随便找身衣服套上出了门。

过了下班时间,一路上畅通无阻,钱恣打的过去到曹参木所在的医院,用时不过十多分钟。

乘电梯上去到18楼,钱恣刚一出电梯,迎头就遇见了刚从楼梯间抽完烟回来的曹参木。

见到钱恣出现,曹参木不自然地跳动唇角,勉强露出个微笑来。

同曹参木一同从楼梯间里出来的刘嘉亮,也同时看到了自电梯内出来的钱恣。

面对眼前憔悴不堪,邋里邋遢的曹参木,钱恣发现她的内心竟然毫无波澜,她本来还希望自己也能像当初曹参木一样,哪怕不说一句话,也能给他来个无敌嘲讽……

“钱恣,你怎么来了?”刘嘉亮对于钱恣的突然出现并不看好,他甚至已经猜到了钱恣的打算,因为他同样记得当年,钱恣跑得满脸通红,却倔强地不肯抱着孩子上车的一幕。

“我是来借钱给曹参木的。”

钱恣直白地说着,从包里拿出纸和笔递给面前的曹参木,“麻烦你打个欠条。”

刘嘉亮欲要再说什么,钱恣及时冲他敞开背包,露出放在里面的两沓钱。

曹参木同样也看到了那些钱,他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亮。

“好,我这就写欠条。”

曹参木接过纸笔,去到旁边窗台,将纸铺在上面提笔就写。

刘嘉亮目睹曹参木所为,发出一声冷哼:“我们都是捐款,可你倒好,却是让他写欠条。”

“你们的捐款加起来有多少?有我一个人多么”钱恣没有接话,反问出言讥讽的刘嘉亮。

(作品名:《何为有钱人》,作者:子宁嗣音。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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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26 14:05:13 | 显示全部楼层
[灵光一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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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26 14:05:38 | 显示全部楼层
叉\∴∴∴…∴∴一∴11〈-V√√∴↗一心广义…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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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26 14: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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