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英法掠夺的文物，何时回归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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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 林

日前，法国总统马克龙希望把当年被掠夺的文物归还给法国的前非洲殖民地。马克龙的说法引发了巨大的社会共鸣，他宣告欧洲的殖民罪行是一段“需要翻过的历史”，非洲的文化遗产“不能成为欧洲博物馆的囚徒”。据悉，他已任命法国两名专家来制定一项文物归还计划。

对此，英国《金融时报》4月18日发表该报专栏作家菲利普斯蒂芬斯《西方博物馆应归还抢掠文物》的文章称，如果法国这样做了，其他国家或许不得不效仿。大英博物馆、英国国立维多利亚与艾伯特博物馆、法国卢浮宫、德国柏林博物馆以及更遥远的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收集的大量藏品，长期以来一直既是争议之源，也是知识源泉。

问题是，在马克龙呼吁全欧洲博物馆向非洲归还抢来的文物之后，法国卢浮宫明确回应：拒绝退还，顶多能向非洲提供这些文物的长期出借展览权。更重要的是，马克龙要求欧洲的博物馆归还的只是法国前殖民地的文物，对于是否归还中国等国家的文物只字不提。

自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中国就不断遭到列强的入侵，被掠走的文物数不胜数。最大规模的一次掠夺，就是1860年，英法联军攻入北京后，洗劫了圆明园。保守估计，当年从圆明园被掠夺的文物数量，约有100多万件，并且大部分都是顶级文物。这些文物目前都被收藏在欧美的博物馆。

在卢浮宫就有3万件左右中国文物全部被长期封存从未对外开放过，其中很大部分是圆明园文物。仅卢浮宫分馆吉美博物馆就收藏中国文物数万件，其中历代陶瓷器1.2万件，居海外博物馆中国陶瓷收藏之首，卢浮宫还收藏6000多件中国历代瓷器精品和200多件唐宋绘画。

卢浮宫对法国前殖民地的文物都没归还之意，更不要说中国文物的归还问题。说到底，价值连城的的文物珍宝，对欧洲大部分博物馆人而言，一定程度上更像是“考古货币”一般用来坐地起价、等价交换。

也就在几天前，英吉利海峡对岸，发生了一件让人气到吐血的事情。一件疑似中国圆明园的流失文物——青铜虎鎣，在英国坎特伯雷拍卖行被以41万英镑（约合360万元人民币）的价格被人“强行”拍卖。

因为这件文物疑似是当年英军从圆明园掠走的文物，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中国国家文物局多次试图和拍卖行进行沟通，希望他们遵守国际公约，尊重中国人民的文化权益，要求他们撤销这次拍卖。

然而，中国官方的合理要求却被坎特伯雷拍卖行明确拒绝了，而且相当无赖地表示，“我们（西方列强）抢你东西都150多年前的事了，国际公约管不了那么远。”所以，这个拍卖照常进行。

当中国人在欧洲的博物馆看到这些光彩夺目的中国古代艺术瑰宝时，一方面，为我们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和杰出的创造力感到自豪，另一方面，也为众多无价之宝不能回归祖国而感到痛惜。

其实，中国文物只有在原生地展示，才最有尊严，如果像孤魂野鬼一样流失海外，就没有尊严。从这个意义上说，那些失散在海外的文物已不仅仅是一件艺术品，它被赋予了历史的价值，是能够代表中华文明的历史文物。

被英法掠夺的文物，何时能回归中国？这是中国人的一个痛点。好在一些具有爱国热情的国人，从国外收购了一些珍贵文物，交还给国家。但这只是杯水车薪。事情最后还是回归到了国家实力的问题上。只有当中国真正有实力在世界舞台上发声，有能力将这些曾属于中国的瑰宝拿回，我们才能堂堂正正地迎接它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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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件好事，可以很大程度上赎他们祖先的罪，不然他们的脸上将永远带有血污，而他们的祖先也将永远在耻辱柱上。法国人还可以，倒是英国人，这种情况下应该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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