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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
“滴……答……滴……答……”
“什么声音?”一个身影朝远方的黑暗处走去。
“矮~~~~~”
惊叫过后,一片死寂。无人苏醒,无人察觉。
(一)
“医生,我朋友的情况怎么样?”张祥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天乐,急切的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能确定。可能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医生皱起眉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病人资料。
“只不过什么,医生?”站在张祥身边的女子拉着医生的袖子,眼角微微有些泛光,声音也有点沙哑了。
“只不过病人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也就是说,从外表来看他是昏迷的,但是他的头脑的状态却是苏醒的,而且脑部也在运作,也有思考的功能。还有一点就是病人的脑部好象有非常强烈的感应,就好象人们在梦中一样,但是他又不像真正的在做梦,说了简略点就是病人就好象脱离了肉体,灵魂则飞向了另一个国度,不过这个解释根本不符合科学。”医生也看着这个病人,百思不得其解,从他行医开始还没看过这么怪的病人。
张祥与身旁的女子对视了一眼,感到非常的迷惑,世界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祥,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发生在哥哥身上!”女子号啕大哭起来,双手捂住了脸孔,旁边的张祥一把懒住女子的肩膀,把她放进了自己的怀抱里,“天月,别伤心了,我相信天乐他一定会醒过来的,走吧,我送你回去。”天月擦了擦眼泪,吱吱呜呜的回答了张祥。
他们两个走出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几个警察在询问医生,大概是问医生病人的状况吧。他们和几位啊SIR擦身而过。
“SIR,那个目击者现在被送往XXX精神病院了,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恩。。。。等我询问好那个病人的状况,我就亲自去趟。”
张祥听到这句话后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那几个人,而且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光芒……
(二)
“你好,我们是这个人的同学,来看看他可以吗?”
“可以,不过他的情绪很乱,你们小心吧,时间最好也短,因为他是警方的人。”
“这个我们知道。”张祥微笑着打开了房门。
自从刚才张祥听到了警察们的那些话,就觉得他应该到这里来一趟,或许这里会有让他异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祥,这个人我认识,他是我哥哥的室友,阿酷。”天月在张祥的耳旁轻声的嘀咕着。
“是吗?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回答我们要问的问题吗?”张祥看着眼前的人,不禁失望的低下头。那个阿酷已经疯了,如果不疯也不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吧,他躲在一个角落,手和腿交缠着,还不时的说:“臭脚脚,我打你,嘿嘿。”这时候他就会用他的手去撕打自己的腿,或者就是用自己的腿去猛T自己的头和身子……“哎,看来我们是白来了,他都这个样子了,根本一点用都帮不到!”张祥握紧了拳头,猛的往墙上打去,墙壁被他打的发出了声音,有点闷,有点沉,天月看到这一幕忙拉过张祥的手,为他揉捏着,“疼吗?”“呵呵,没关系,谢谢你。”
“啊,别过来,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只是路过,请你放过我。”这时蹲在角落旁的阿酷忽然惊恐的叫了起来,整个人也开始颤抖着,两只眼睛也张的老大,好象看到了使他非常害怕的场面。
“咔”的一声,门被猛烈的推开了,从外面冲进了好几个人,然后他们把阿酷按住,往他手上打针,渐渐的阿酷冷静了下来,睡着了。
“你们是谁?”一个穿着警服,带了眼镜,看上去30几岁的人凶狠的像张祥他们问道。
“我们是他的同学,知道他出事了,所以来看他。”张祥认识他,他就是刚才在医院里询问病人情况的那个长官。
“哦,你们跟我出来一下,我要问你们一些事情。”
(三)
“你们认识这一个叫黄伊的人吗?”
“不认识。”天月刚要开口说话时,却被张祥抢先了一步,天月心里想着,明明认识她的为什么要说不认识。张祥转过头给了一个天月暗示的眼神,天月乖乖的不说话了。
“那你们昨天夜里12:00-1:00在学校里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没有,当时我在睡觉。”
---鹊桥仙
回复[4]:“我也是。”
“被害人你们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天月的哥哥。”张祥看了看天月,一提到哥哥,天月的眼泪又不听话的落下了。
“哦,是这样啊,天月同学,你别太难过了。”
“恩。”
“啊SIR,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
“求你告诉我们吧,说起来我们也算被害人的家属,也有权知道事实啊!”
“这个……,哎,好吧,可你们要保密。”
“恩”
“其实我们警方也对这件案子束手无策。目击者和被害人都处于不清醒状态下,连一点情报也得不到,而案发现场也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除了有被害人的指纹,还有就是目击者的指纹。哦,对了,案发现场就是你们学校西面的一个小仓库,里面摆放着一些老旧的桌椅,没有损坏的迹象,所以我们推测被害人和凶手可能没有发生争执。而当时报案的人是你们学校的清洁工,他无意中发现那个仓库门开着,就好奇的走进去看,就看到了那种场景,之后我们警方就赶到,马上封锁现常对了,说来奇怪了,你们怎么会不知道这件案子?”
“是这样的,因为今天天月有点感冒所以就没有去学校,而我就陪在她身边照看她。之后,我们就接到一个电话,说天乐出事了,就是她的哥哥,要我们赶到医院去,所以到现在我们都还没去过学校。”
“哦,原来这样,那电话是医院打给你的?”
“不知道,电话里的声音有点阴沉,听不出是男是女,一说就挂了。”
“这样呀,有点奇怪。”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你说可能是凶手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
“警官,我想知道我哥哥怎么被害的,还有阿酷是怎么回事?”
“恩。。。当我们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你哥哥被定在了仓库的一个墙壁上,就是对着门的那个墙壁,一打开门就可以看大你哥哥。而阿酷呢,我们一进去就看到他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等他苏醒过来之后,他就疯了,我们问他什么,他都只是重复着一句话,‘啊,别过来,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只是路过,请你放过我。’我们猜测他应该是看到了凶手,而凶手想杀他,所以他被吓害了,导致了精神错乱。”
“被定在?这个什么意思?”
“你们知道耶酥吗?”
“恩”
“你哥哥就像耶酥一样被定在十字架上。”
“啊?什么啊?怎么这样?”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你哥哥死的时候4肢都有出血,但血却不是你哥哥,血液顺着你哥哥的四肢流下来,场景非常的恐怖,我们也去化验了一下那个血型,但是却查不出是什么血型的,所以我们现在警方对这件案子也很头痛,有许多奇怪的现象我们无法用科学解释。”
“那你先前说的黄伊是谁?和这件案子有关系吗?”
“这个还不确定。对了,黄伊不是你哥哥的GF吗?你们不知道?”
“啊,这个,私生活方面,我们不过问的。”天月被警官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住了,谎言差点要穿绑。
“是吗?不过这个女的在你哥哥死前和你哥哥见过一面,据她说,她和你哥哥是晚上10:00见的面,两个人当时在约会。”
“哦,那她会是杀人犯吗?”
“应该不会,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力气把一个60公斤重的男人抬起来,而且还定在墙壁上呢?如果是的话,那些血又怎么解释。啊!想起来了,今天你们去了医院,医生应该把情况都告诉你们了是吧?”
“恩,是的,他说哥哥处于半昏迷状态……”“恩,他脑部正常活动,而且也有激烈的反映,而意识却不能苏醒,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难道说……这件案子……”
---鹊桥仙
回复[5]:“呵呵,好了,不多说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去办案了,再见。”
“再见了。”张祥和天月朝警官挥了挥手就此告别了,这次他们来这里真是来对了,竟然得到了这么多资料和可靠的信息。但是警方也拿这个案子没办法,那还不如自己靠自己,张祥心里思索着。
(四)
想不到时间过的这么快,已经深夜了,走在无人的大街上,微风轻轻的吹过身边,感到一丝的凉爽。
“祥啊,刚才为什么要说谎,万一被警察查出来怎么办?”天月把头靠在了张祥的肩膀上,开始担心起来。
“呵呵,没关系的,你放心吧。如果我们不说谎的话,我们哪里可以听到这么多消息?”张祥用手摸了摸天月的秀发,满不在乎的笑说着。
“可是,我们说认识也没关系啊,那个警察应该也会告诉我们的吧?”
“你太天真拉,当一个警察问你是否认识此人时,要不就是被害人,要不就是关键人物,要是我们说认识,他就会想到我们必定有很多关于案件的情报,从而隐瞒一些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祥,你真聪明。”
“呵呵,可是我总觉得这件案子一定和……,算了”“什么?”
“呵呵,没什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恩,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这辈子本来就要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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